千葉見狀,只是微微一笑,也連忙跟上。
………
“我們想再瞭解一下,爆炸前河邊奏子給你發的郵件一事。”目暮警官剛說完,高木便念出那封郵件的內容。
“跟一群不懂聲音的差異的外行人無法共事。”
“這封郵件是什麼意思?”
秋庭憐子一聽,譏笑道:“意思?不就是字面意思嗎?之前我也說過,我和河邊小姐……”
“這次公演的記者見面會是第一次見面,沒錯吧?”佐藤美和子突然開口。
“嗯…..”秋庭憐子點了下頭,道:“那時,她說要去聽現已死亡的那兩個人的演奏,還說要把感想發郵件給我。”
“也就是說,這兩人演奏的聲音和河邊小姐演奏的聲音不同,這兩個人身為音樂家卻不懂得表達聲音的區別,河邊小姐覺得不能和他們同臺演出,是嗎?”
白鳥的這番話,讓秋庭憐子稍微愣了一會兒,便道:“我覺得是這樣的。”
說完,原本有些哀愁的表情,又變得冷酷起來。
“怎麼不去問她本人,不是說恢複意識了嗎?”
“雖然恢複了意識,可能是受爆炸的沖擊,失去了事故前後的記憶。”千葉開口道。
“呃…..”
秋庭憐子表情一驚,語氣也變得和緩下來,“是嗎?”
這讓千葉一看,稍微有些明白對方的性格,隨後,從上衣口袋拿出一件東西。
“另外,這個掉在了現場。”
秋庭憐子一瞧,驚訝道:“長笛的笛身?”
“正是。”千葉點了下頭,“由笛頭,笛身,笛尾三部分組成的長笛的笛身部分。”
“有可能是某個學生掉在那裡的。”高木道。
“那樣的話,只有笛身這點太可疑了。”毛利小五郎cha嘴道。
“嗯……”
千葉發現秋庭憐子頭稍稍下低,心事重重的樣子,可能是想到了什麼吧!
“有想到什麼嗎?”目暮警官開口問道,可是,秋庭憐子卻好像沒聽到似的,見狀,口氣再次加重“秋庭小姐。”
“啊……”秋庭憐子一震,盯著目暮警官好一會兒,悶哼道:“不,沒有。”
“已經問夠了吧!”說完,便走人了。
“等等,秋庭小姐。”高木還想叫住對方,卻被千葉攔下,“讓她走。”
“可是……”高木遲疑。
“聽千葉的。”目暮警官搖搖頭道。
千葉轉過身去,見秋庭憐子此時心事重重在喝著茶,一雙眸子閃著複雜的異彩。
“到底,她隱藏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