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被這些觀眾喝彩了幾下,毛利小五郎就樂得不知東南西北了,真是有夠傻逼的。
“爸爸真是的,丟死人了。”毛利蘭臉色一紅,對於毛利小五郎的行為,她都有點不敢見人了。
“傻逼。”千葉鄙視的看著臺上的毛利小五郎,就幾句好話,幾聲掌聲,就消氣了,有夠窩囊的。
這些還是次要的,到了最後,毛利小五郎更是樂得道起謝來,“多謝,多謝,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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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毛利先生您是不是能看清我發出的訊號,當時突然想確認一下。”休息室,冬城幻陽抱歉及解釋道。
“可是您搞得我神經高度緊張,而且還讓我出了那麼大的洋相。”到了臺下,毛利小五郎也清醒過來,有些不爽的說道。
“他根本就是拿你當猴耍,順便吸引一下觀眾而已,被他騙了,還要幫他數錢呢!笨蛋。”千葉皺著頭嘀咕著。
“嗯…..”低頭一看,卻見毛利蘭皺著眉頭,瞪著大眼盯著自己看,立即意識到自己的悄悄話被對方聽到了,頓時尷尬苦笑。
“這丫頭,什麼時候聽力這麼好了。”千葉卻不知道,這一切都要歸功於他,好像每個女人只要跟他‘那樣’,多多少少都會有所變化的。
“實在是不好意思啊!不過,確實是有人想取我的性命,下半場就有……“冬城幻陽話還沒說完,就有人突然闖了進來,而他就是冬城幻陽的師兄——莊司真吾。
只見他一進門,就質問起冬城幻陽起來,“喂,冬城,剛才那個魔術是怎麼回事?鋼板下面流了那麼多血,在我的演出設計裡並沒有啊!”
在這麼多人面前被莊司真吾說教,冬城幻陽眉頭一皺,心中暗自不爽,“那是我的主意,不是連名偵探也被成功地騙過了嗎!”
“額……”毛利小五郎心中不滿,要不是冬城幻陽是他的‘大顧客’的話,他早就拔腿就走了。
毛利小五郎好歹是毛利蘭的父親,三番兩次的被人這麼戲弄,加上冬城幻陽的生活實在是讓她太厭惡了,剛想教訓對方幾句,卻被千葉攔住了。
“小蘭。”千葉搖搖頭,示意不要。
“嗚嗚……嗯嗯……”掙紮了良久,最後,毛利蘭還是放棄了,氣呼呼的站到後面去,斜眼盯著冬城幻陽。
千葉則是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冬城幻陽,只覺得這個家夥要是不死的話,恐怕真的挺難的,很難啊!
“這根本是兩回事。”莊司真吾先是一愣,緊接著反駁道,“我所追求的是在終極的恐怖裡還要具備華麗優雅。”
“一馬。”冬城幻陽卻是眼眸一閉,道了一聲,換了自己的弟子石田一馬。
“是。”石田一馬應道,隨後轉動瓶子的瓶塞,在冬城幻陽的手上倒了一顆藥丸出來,對方接過便嚥下。
“莊司先生。”冬城幻陽服下藥丸之後,冷笑一聲,“從現在開始不再需要華麗優雅了,我打算用一種更刺激更令人興奮的方式來演出。”
“那就隨便你吧!”莊司真吾不滿的叫道,隨即教訓道:“不過你那種並不是刺激,只是一種變態。”訓完,便氣呼呼的走了。
“呵呵……”對方冷笑一聲。
隨後,下半場的演出正式開始,而這次的魔術,確確實實如莊司真吾所說,是一種變態行為,竟然是一種猶如自殺的魔術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