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了。”毛利小五郎可不敢誇下海口。
“是嗎?”目暮警官喃喃自語。
“嗯…….這些東西是?”目暮警官餘光一掃,發現玄光那裡好像裹著一團東西。
“是雨衣和全是破銅的線手套還有空眼藥水瓶和手帕。”毛利小五郎解釋著,目暮警官便走過去檢視一下。
“本來是在門外的,發現之後,便拿到屋子裡來了。”毛利小五郎繼續說道。
“雨衣,線手套都沾滿了血,應該是犯人留下的東西。”望著那些帶血的東西,目暮警官猜測道。
“嗯…..手帕上還有一點口紅。”隨手抽起一條手帕,看清楚之後,喃喃自語著。
而高木則是拿起空眼藥水瓶,道:“如果這瓶子裡面是麻醉劑的話,可能是在割她喉嚨之前,噴在手帕上,捂住她的臉,麻醉了她。”
“可是,到底是誰對燻小姐下的毒手呢?”毛利蘭既是憂傷,又是氣憤。
“騷擾她的那個人,就是那個品質惡劣,亂按門鈴,一直困擾燻的人幹的。”劍崎修卻是突然說道。
“亂按門鈴?”高木趕緊小聲的在目暮警官的耳邊解釋著:“就是按了人家門鈴就跑的惡作劇。”
“燻遇到的不是簡單的惡作劇,奇怪的信每次都放在玄關外,‘我還會來,我還要再來,死了也要來’,次數越多,內容就越可怕,信是用打字機打的,看了就令人毛骨悚然。”劍崎修的話,讓人如臨其境一般。
毛利蘭已經害怕的躲到自家的老爸後面了,毛利小五郎倒是有些明白了,“所以,燻小姐才會在我按門鈴的時候,用網球拍打我。”
“案發的時候,玄關上鎖了嗎?”目暮警官問道。
“門是開的。”江戶川柯南倒是記得當時的情況,便主動站出來回答。
“人多膽大可能就沒鎖門。”沖野洋子喃喃自語著。
“也就是說,那個人發現門沒上鎖,偷偷潛入室內,正巧遇到從浴室裡出來的燻小姐。”
“因為燻小姐看見了他的臉,他就用麻醉劑麻醉了她,用刀割破了她的喉嚨,然後,因為雨衣,手套上的血太引人注目,就脫下來扔在大門外,然後就逃走了。”
目暮警官好像當時就在現場似的,一步一步的將事件還原,難道,事情就只是這樣而已嗎?
“高木,馬上去……”目暮警官剛想發號施令,就有一聲不和諧的聲音響起了。
“好奇怪哦!”大家紛紛看向聲音的主人,正是江戶川柯南。
“柯南,哪裡奇怪了?”目暮警官低下頭來,不解的詢問道。
“就是血啊!”江戶川柯南‘天真’的叫道。
“血?”
“是啊!你們看,這些血,你們難道不覺得奇怪嗎?”眾人順著江戶川柯南指去的方向看去。
“啊……”高木突然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