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蘭。還有毛利大叔,你看上面有沒有奇怪的痕跡。”千葉讓毛利蘭安靜下來,緊接著對著毛利小五郎說道。
“字的上面。”毛利小五郎的瞪大了眼睛,仔細的看著那張紙條。
“對…..你看上面有沒有用墨水的筆亂塗亂畫的痕跡。”千葉讓毛利小五郎按照自己的說法,繼續看下去。
“嗯……..”毛利小五郎好像看出蹊蹺了,發出這樣的一聲聲音。
“那個就是把原本寫在上面的文字,想要用寫不出來的原子筆,把它劃掉的痕跡。”千葉看著那個館長,繼續說道。
而聽著千葉的每一句話,館長就感覺自己的心,沒有想象中的害怕,只有無限的平靜。
“對了,這並不是真中老闆所寫的字,而是出自兇手之筆,一開始就把已經寫好的文字。”毛利小五郎激動拿起那張紙條說道。
“咦…….可是,為什麼真中老闆拿這張紙條?”目暮警官被毛利小五郎這樣一說,腦子就有了疑問了。
“這很簡單,是兇手對所有人這麼說的。”千葉給出了目暮警官想要的答案。
“他說,你看看後面的紙條吧!上面寫著兇手的名字,可是被害人所拿的紙條並不是兇手的名字,上面寫著“窪田”,嚇了一跳的真中老闆,想要用桌上的原子筆,把那個名字塗掉,並且寫下兇手的真正姓名,但是,卻寫不出來,為什麼呢?那是兇手事先放在那裡的是一支無法寫字的原子筆。”千葉看著一臉平靜的館長,向目暮警官說道。
“他為什麼這麼平靜呢?”千葉看著一直聆聽自己推理館長,有些疑問著。
“所以真中老闆之後才會想在把那支筆丟掉,然後又用手把那張揉掉是吧?”目暮警官問道。
“嗯……也就是說,利用沒有聲音的錄影帶和沒有辦法寫的原子筆,把我們誘導到和真實不一樣的推理上了,這就是兇手所設下的圈套。”看著一直搶風頭的千葉,毛利小五郎想不能讓他繼續稱心如意了,趕緊說道。
“可是找到的這支筆是可以寫的。”目暮警官突然說道,著實把毛利小五郎給噎到了。
“目暮警官,你找到的那支原子筆,筆尖是收在裡面的吧!”千葉這時站出來說道。
“是啊!這麼說的話……..”目暮警官順著千葉的話說道。
“嗯……好奇怪啊!哪有可能馬上就要被殺死的人,還會刻意把筆恢複原狀呢?”毛利小五郎摸著自己的小鬍子說道。
“那麼這支原子筆是兇手後來才替換的嗎?那個時候,一時粗心,沒有把筆尖弄出來就放下去了。”目暮警官轉到著那支原子筆說著。
“這麼說來,現在擁有不能寫的原子筆的人,應該就是那個兇手,也就是館長你。”千葉站到館長的面前說道。
“這樣的話,那麼我問你,你四點半左右兇案發生的時候,你有不在場證明嗎?”目暮警官也走上前去,問著館長。
“館……館長…….”那個叫飯島的年輕人一臉不可思議的叫著館長,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個一直和藹可親的館長,竟然是殺人兇手。
“那個時候,我正在等候與人會面,是與一個靈魂墮落的惡魔,我覺得他根本已經是無可救藥了,我藏身在盔甲裡面,然後,接下來的事,就像這位年輕的警官說的一樣。”館長看著千葉一臉平靜的說道。
接著,館長說出了許多的人生真諦,最後,開懷大笑,這讓千葉不知為什麼?為什麼,他能如此的開懷大笑,他不明白。
但是,館長所說的那些話,讓千葉的心裡有些觸動,卻是摸不著的,只有用時間去實踐,他才能懂得。
看著即將被抓上警車的館長,千葉開口了:“我會讓這座美術館保留下來的,會讓它等待你的歸來。”
聽到這樣的話,館長顫抖了一下,有些感動,顫抖的說道:“謝謝。”說完,就坐上了警車。
就這樣望著他的離去,千葉再轉頭看了身後的美術館,說了一句:“人生啊!”
這般略有深意之言,讓在場的各位。紛紛摸不清頭腦,這是什麼意思啊?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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