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是不是咬我的腺體了,回答我,溫則年?”語氣十分暴躁。
溫則年睏倦地點頭,幾乎沒什麼力氣睜開眼和回答,嘴唇僅僅蠕動了幾下,說了什麼都沒有聽清。
惹得路斯汀的心情十分不爽,“我和你說話,你聽見沒有?別睡了,快點起來,回答我!”
溫則年被路斯汀吵得睡不著覺,拿著手邊的枕頭拍向路斯汀,只是那個動作綿軟又無力,非常符合一些沒有睡醒的人的特徵。
路斯汀輕而易舉地躲開了溫則年的枕頭攻擊,改成一隻手抓住了溫則年的雙手,扣得很緊。
不僅體型上有著明顯的差異,就連手掌和手指的差異也很明顯。
被人奪走武器,雙手又被扣起來的溫則年索性放棄了反抗。
無論路斯汀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都無所謂。
只是一昧地點頭應和,嘴唇的營業也十分敷衍,意思意思蠕動了一下。
這也就導致了,在溫則年本人意識不清楚的情況下,被路斯汀來了一個咬脖子的臨時標記。
到目前為止,腺體的臨時標記到達了三次,ao就會在一定程度上,形成無意識的資訊素依賴。
apha也會對自己臨時標記的oega則是會下意識地依賴apha。
然而,路斯汀和溫則年都是apha,就是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是誰會占上風。
在這場看不見的基因戰爭中獲得勝利。
溫則年即便是被咬了腺體,完成了臨時標記,還是睏意站上了上風。
路斯汀幾乎是惱羞成怒地放開了溫則年,轉身離開了這個令他糟心的地方。
一出了溫則年的房間,路斯汀下意識感到不喜,身體比大腦先行一步,轉身又回到了溫則年的房間。
路斯汀這才想起了,他現在是易感期,需要和伴侶度過易感期的七天。
而今天才是第二天,也就是說,無論他要去哪裡,身邊必須要有溫則年的陪伴才行。
他,一下子就成了離不開溫則年的小廢物。
這種令人火大的情緒是怎麼回事。
路斯汀給apha管家發了資訊,說了一下他目前的情況,一切良好,讓管家送一些用品到大房子這邊來。
隨後,路斯汀又自行檢視了檢測資訊素和精神力儀器的報告,然後再度檢查了一次精神力和資訊素。
這次的檢測結果不錯,路斯汀看完後,就給夏裡斯和裴勻發了一份過去,讓父親和爸爸不要擔心他的身體情況。
收到檢測報告的夏裡斯心情明顯不錯。
小年,果然沒有選擇錯。
他們一家人在一起吃飯的日子不遠了,他以後再也不用兩地奔波了。
溫則年沉沉睡了一覺,終於從柔軟的被子裡清醒過來了。
睜開眼的瞬間,他就看到了坐在房間海藍色軟沙發上看書的路斯汀,周圍圍著一圈形態各異的綠植。
這是路斯汀不願意和溫則年貼得更近的安撫手段。
“啊……路路……你怎麼在這裡?”溫則年腦子還不太清醒。
“一大早……你找我有什麼事……”
“想我了?離不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