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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這一傷,我養得很久。
醫生說至少一年內不要碰正式比賽。
我一開始並不信,想試著加快節奏,偷偷延長康複訓練時間。後來不小心扯到縫合的肌腱,痛到我一身冷汗,被他罵了。
他站在我床邊,臉色難得嚴厲:
“你是準備再多受一次手術嗎?”
我低著頭,不敢說話。
他看著我僵硬的肩膀,沉默了幾秒,最後嘆了口氣,把藥輕輕放在床邊。
我沒抬頭,卻在他轉身離開的那一刻,小聲說了一句:
“對不起。”
可我心裡不是為自己感到抱歉。
是為讓他這麼久以來都這麼痛苦、這麼沉重地陪著我而抱歉。
—
我想起我看過的那些報道。
他年輕時,是隊裡最沉穩的人,訓練裡最拼命的人。
退役那年,他一句怨言沒說。帶青年隊時,有人說他太軟,有人說他沒魄力,可他只是一次又一次默默把所有孩子都送上了職業的路。
他是那種一生都在為別人付出的人。
而我呢?
我只是拼命想要留在他身邊,讓他看見我、記得我、被我感動——
我從沒真正想過,他是不是太累了。
我開始想要改變。
我不能讓他因為我一個人,就變得不快樂。
—
於是我變得不一樣了。
我開始在他給我安排訓練計劃時,故意皺眉說:“你這是在訓練我,還是在懲罰我?”
他抬眼看我,我趕緊笑著補一句:“開玩笑,我熱愛康複。”
我躺在床上做腿部拉伸時,總是故作痛苦:“啊——我感覺我的腿有它自己的想法。”
他說我胡說八道,我就一本正經說:“它說今天想罷工,我得尊重它的意見。”
我做飯時會偷偷加點他最喜歡的醬料,然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地說:“今天鹹嗎?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變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