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地處中原地各大門派,卻就不行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都要受朝廷節制,雖然世外之人。仍舊不能胡來,加上一個個門派浩大,人口眾口,吃喝拉撒睡,錘煉法器,都要錢。
天命有定,就算強如呂尚。韓非,張良,孔明,李藥師,袁天罡,李淳風,八思巴,張三豐。劉伯溫等人,都要莫能免除,要借國力來完成自己的修行。
修行,不是在深山老林中閉關就能閉出來的。不經歷紅塵百態的磨練,明白天道大勢的運轉,怎能超脫?
當下司馬不群與至善紛紛點頭。答應聯絡要好的同道門派,一同處理這事情。朱常洵連忙招呼手下,領了十萬兩白銀與兩派作為用度。
“東林黨那一幫儒生看不起江湖中人,早早離去,並不與大師與司馬掌門見面,這一幫腐儒,十分頑固,掌門與大師也不必與他們往來。”朱常洵明擺著挑撥道。
“哼!”司馬不群冷笑一聲,並不說話,心中也頗以然。他華山本也是儒門養氣修身之法煉劍。華山祖師乃是宋代司馬光後裔,理論與朱熹不合。憤然離官,仿照道家的清淨,創立華山派,從此被看做是江湖草莽。
這東林黨,白鹿洞書院,嶽麓書院,合都是理學一門,自持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把自己當為救世主,高居廟堂,哪裡看得起這些江湖草莽。
“白蓮幻境?”
王鐘一時興起,殺死那群人,也知道必有麻煩,但身後之事,懶得去算計,兵來將擋,水來土屯,自己天魔已成,精修黑山大法,怕過誰來?上代黑山老妖,縱橫幾百年,也沒見顧忌過。
來到驪山之中,只見景物清奇秀麗,別有一番風味,和自己一路所見黃土高原地景色大不相同。其中還有溫泉,深入山中,景色終日被水霧繚繞,看不分明,王鐘踏進山中,延著小路走了十來裡,來到一谷地,只見懸崖聳立兩邊,宛如斧頭開出來的一般。谷地之中溫潤潮濕。鮮花盛開,芬芳襲人,當真是個好出去。
到了谷地中央,還要前行,突然一陣狂風吹來,天昏地暗,飛砂走石,地下花草全部被捲起,凝成一柱一柱,彷彿被一股神秘地力量操控,齊齊朝中央擠壓過來。
王鐘冷笑一聲,把手一揚,立刻有五條淡金燦爛的火線脫手射出,砰的一聲大響,火線炸開,一蓬蓬太陽真火四面亂射,把草柱全都炸散,漫天飛揚,同時陰風立刻消失,谷地之中大霧彌漫,大霧之中,白蓮盛開,朵朵都有鬥盆大小,其上隱隱坐著一個彌勒,喃哩喃哩的聲音從上面傳來。
王鐘先用自己元神凝煉地太陽真火破去谷中陰風,但這山谷乃是白蓮教經營許久的總舵,內中奇門遁甲,藏有厲害的土木機關,剛剛強行破去一道,立刻生出了白蓮幻境。
回頭一看,退路也被大霧彌漫,到處都是白蓮圍繞。
王鐘又踏前一步,就見白蓮之中,寒光閃動,無數鵰翎利箭,一蓬一蓬,如蝗蟲般蜂擁而來。
見利箭飛來,王鐘彷彿沒見到似地,渾然不理,只把鬥蓬撩開,一頭丈餘長的銀發垂下,把身體裹成了一個銀白色的大繭子,那些利箭射到銀發之上,無不折成兩截。
煉化那鰲龍的甲殼,龍角之後,王鐘的玄陰阿屠之術已然修成,頭發,指甲都如飛劍一般,這些箭雖然淩厲,卻是凡鐵,哪裡能夠穿得進。
“還不破開?”前進十八步後,王鐘抖手打出奈何珠,化為波旬真身,舉起魔羅經幢朝地下一放,這魔羅經幢本只九寸來高,但一放在地下,立刻彷彿流行砸地,整個山谷都搖晃起來,只聽得山石崩裂,地震般的顫抖,谷中本來彌漫的大霧,幻化地白蓮彌勒,都彷彿風卷殘雲似乎地消失一空。
魔羅經幢乃是宇宙中一種神秘物質所煉,非金非鐵,非木非石,平時只重百斤,但由天魔手中來使用,立刻恢複原來的威力,小小一尊,重達千噸,似乎山峰一般。一砸在地,立刻引起強烈震動,使得谷中佈置地奇門偏離了位置,立刻將幻境破去。
幻境一破,只見這長達五六裡的山谷盡頭,出現一個黑沉沉的山澗峽谷,滴水不斷,彷彿通向另一個世界。
“哪位朋友,破去我教幻陣?”
火把燃起,峽谷之中出來幾十個大漢,身穿油布衣,草鞋,帶鬥笠,跨腰刀,背上還背了一杆火槍,個個腳步沉穩,為首一個聲如洪鐘,內功修為顯然不低了。
隨著火把燃起,懸崖頂上,中間的石臺上,也出現不少一樣打扮地大漢,都手持火槍瞄準了谷中央,那懸崖中央零星有五六個石臺,隨著咯吱刺耳的聲音,居然推出六門紅夷大炮。王鐘看去,只見這大炮比一般的要小,光閃閃的精鋼為輪,可以推動,上面還有搖杆,羅盤摸樣的測量定位的器具,炮筒口烏黑精亮,似乎新煉出來的鎢鋼。
“許天彪在此,那是毫無疑問了!”看見這改進的大炮,王鐘知道,除了來自現代的許天彪以外,沒人做得來,許天彪為十處處長,自小訓練,各種武器效能都瞭如指掌,來到古代,又加入了白蓮教這樣的造反機構,錢財人力一樣都不缺少,施展手段起來,那簡直是如魚得水。
“去告訴許天彪,就說故人來訪!你等不要做無謂地打算,免得白白丟了性命!”
這些人見谷地中央地王鐘不似人類,身邊一尊黃雲魔神,十幾丈高,六臂無腿,面目猙獰,早有些心中恐怖。先前那麼厲害的鵰翎鐵箭都不能動他分毫,已經是鬼神之力。還真要教中高人才能應付。
當下一個大漢匆匆進去,不一會便出來:“副教主有請王先生。”
王鐘哈哈一笑,踏進了峽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