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了十幾條語音,依舊沒有等到迴音,我又餓又冷,連日失眠積累的疲倦襲上來,我的視線漸漸模糊,不省人事。
我再次醒過來,是因為砧板上“哆哆”的切菜聲,房間半明半暗,夕陽橘紅的殘光照進房間,我發現自己躺在柔軟溫暖的被窩裡,換了身幹淨的睡衣,腳上的傷已經被重新處理過。
我抬頭望去,濟深站在料理臺前,旁邊的爐灶上開著小火,一鍋熱湯滾滾冒著泡,我痴痴地望著他認真的側臉,連濟深看過來時,也不閃不避,他對我安撫地一笑,放下菜刀,走過來坐在床邊,輕撫我的臉,“你醒了”。
我定定地看著他寬淨額頭下黑曜石般的雙眼,回答:“嗯。”
“我一段時間沒來,你就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你離了我,可怎麼好?”濟深語氣中帶著無奈。
我直直倒進他的懷裡,輕聲道:“那你永遠別離開我,就好了。”
“這可是你說的”,濟深拉我起來,我們都不出聲,就那麼靜靜地對視著,也不知道是誰主動的,兩片嘴唇輕輕地貼在一起,他噴出來的氣息是我喜歡的aribo香味,我們唇舌交纏,他輕咬了下我的舌尖,一陣酥麻從脊椎升起,我盲目地求索,失而複得的不安,讓我急於尋求某種保證。
“嘶......”,濟深抓住我按在褲襠的手,嗓音低沉,“子適......”
我回憶自慰的手法,揉弄挑撥,伺候許久,手都酸了,濟深那裡還是滾燙硬挺,毫無發洩之意,我急得鼻尖都冒出汗來,生怕他覺得不舒服,想了想,便下定了決心,對他說:“你先站起來。”
濟深身體熾熱,情動不能自已,他用力揉了我一下,才站起來,我跪坐在床邊,臉的位置正好對上他粗紅的rou棒,我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了下頂端。
“子適......”濟深的rou棒抖了抖,打在我的臉上,他按住我的肩膀,呼吸沉重,嗓音帶著忍耐,“你,你不需要這樣......”
我撩起眼皮,道:“我願意”,低頭專心地撫慰他的慾望,我慢慢舔過rou棒,張嘴將整個含進嘴巴,幾乎要戳到我的喉嚨,我竭力地張大嘴,小心地不讓牙齒咬到,用舌頭輕輕撫慰躁動的異物,口中盡是腥羶之氣,口了好一會,我兩腮酸澀發麻,口水不受控制地溢位嘴角,“唔......”我心中發急,想將它吸出來。
濟深突然抱住我的頭,抓著頭發,一下一下地用力頂進來,喘息粗重,我頭皮被扯得生疼,喉嚨也被頂得難受,刺激得流下淚水,這麼抽插了數十下,濟深終於在我的口中發洩出來,我避閃不及,被濁白的液體噴了一臉。
我俯在床邊,被不小心吞進的一些液體嗆得直幹咳,突然被濟深掐住脖子提起身來,我看著倒映在他瞳孔中的自己,狼狽不堪的一張臉,睫毛沾了些許液體,粘住了眼睛,濟深眼露著迷之色:“你真漂亮”,說完,欺身吻了上來,吻得比剛剛更為激烈,像是一腔深情再也忍耐不住。
良久,我們才依依不捨地分開,因為鍋裡的湯都快煮幹了,“起來吃飯”,濟深食指劃過我的鼻尖,“我在國外讀書時,學會做一些簡單的西餐,你也嘗嘗我的。”
我腿腳不便,濟深便把我抱到餐桌,我坐在他腿上由他喂著,法式濃湯柔滑鮮香,我們額頭相抵,說了好多他在國外的趣事,提到分開後兩人的思念與不捨......
那晚,我們睡在一張床上,赤裸相對,肌膚相親的愉悅彷彿連神經都迸發出火花,濟深壓在我後背,緊貼著磨蹭抽插,壓抑地喘著粗氣......
我感受著臀縫滾燙的溫度,將頭埋進枕頭,難耐地呻吟,雙手揪緊古銅床欄,被濟深一根一根掰開,十指相握,我回過頭跟他交換了一個吻,他攻勢越來越急,很快,屁股感覺到了一股熱流......
濟深將我翻過身來,從我的下腹舔起,再度勃發的xing器不斷地撞擊我腿間,他手伸到後面,抹了把屁股的液體,濕滑的兩指撚開那個肉洞,一陣摩挲後,那裡漸漸濕潤松軟,他緩緩地伸進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卻始終沒有真正地進去。
私密處的異物感令人不安,xing器因為濟深的撞擊漸漸挺翹,我抬起雙腿,夾緊他的腰磨蹭,射在濟深結實的腹肌上,乳白液體順著肌肉的走向流下,淫靡得十分不堪......
發洩完畢後,我們互相倒過身子,舔幹淨彼此的xing器,最後一起窩在被子裡相擁而眠,我看著濟深,“你不做嗎?”
濟深在我額頭烙下一吻,輕笑,“暫時這樣就可以了,等你身體適應了再說。”
我小聲嘟囔:“好吧,你個傻瓜。”
“什麼?你說誰是傻瓜?”濟深語帶笑意,撓我的胳肢窩,我在他懷裡笑著滾成一團,喘息著向他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