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他就感覺有點不對勁了。他居然推不開青玉!推不開就算了,青玉察覺到他想推開自己,傾身一壓,直接把祁杉撲倒在了床上。祁杉腦子裡警鈴大作,一種危機感彌漫上心頭。
“青玉,青玉。”他拍拍青玉的背,“先起來好不好?遊戲不是這麼玩的。”明明應該他在上面啊!
青玉卻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大山般壓在他身上,雙手也不再閑著,開始扯起祁杉的衣服來。原本祁杉就是想著要做那事的,一身居家服都是寬松容易脫的款式,沒幾下就被青玉扯了開來。
這下兩人徹底調換了角色,換成祁杉開始試圖逃離魔爪。正當他奮力掙紮時,卻突然感覺下-身一涼,青玉的手居然探了進來。
“青玉!”祁杉驚得叫了一聲,抬頭瞪向青玉,卻在看清青玉的臉時當場愣住,“你……怎麼了?”
青玉依然像是聽不見他的話,眼瞳變成濃重的泛著黑色的紅,就如同那次在醫院突然變得神志不清時一樣。祁杉當即停止了掙紮。青玉的動作沒了阻撓,變得愈發不知輕重起來。
空氣中“哧——”地一聲響起,祁杉的褲子永遠告別了這個世界。他直接傻了眼,試著撫摸青玉的背,想讓他平靜下來。
青玉的動作一頓,祁杉心裡立即湧起一股希望,“青玉乖,先起來好……”話還沒說完,身上最後的一片遮羞布也毀在了青玉的手裡。
“……” 祁杉看著青玉的手,再看看兩人如今赤-裸相對的狀態,最後再看一眼顯然神志不清的青玉,一股悲涼悽愴的情緒瞬間充斥全身。他幹脆往床上一躺,慷慨赴死一般道:“偷雞不成蝕把米,你來吧,今天算我輸。”
青玉打蛇隨棍上,樂得見他放棄反抗,依言重新壓在祁杉身上,細細地吻著他。放棄反抗之後,居然換來了比較溫柔的對待,祁杉一時都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前期的溫存再長,關鍵的一步還是要來的。祁杉被青玉吻得腦袋暈乎乎的時候,他很明顯地感受到一樣東西又開始囂張地指著他的屁股。並且那玩意居然有越來越往裡進入的意圖。
這下祁杉什麼都顧不上了,拼死抬起腿用膝蓋把青玉頂開,拉大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奈何前幾天還一副柔弱小朋友模樣的青玉今天居然忽然變得力大無窮,祁杉這一頂也只能拉開不到三十公分的距離。
保命要緊,祁杉伸手探向床頭,把之前那瓶東西抓了過來,“用這個,聽見沒?”
青玉還是一副聽不懂的樣子,傾身向前,眼看又要用蠻力。祁杉見狀哀嘆一聲:“我這是什麼破命?都躺平任操了還他媽的得自己動手!”
也不知道是急的還是氣的,祁杉紅著臉開啟瓶子,咬咬牙果真自己動手了。
春末夏初,微風習習,從沒關嚴實的窗子漏了進來,帶起輕薄的窗簾一角。房間裡只開著一盞床頭燈,暖橘色的燈光曖昧地灑滿了整間屋子。
房間之外,陽光從客廳的窗子照進來,一室明亮。陽臺上擺放的盆栽小雛菊迎風舒展著,花瓣在微風的吹拂下微微顫動,嬌嫩欲滴。又有幾朵或是含苞待放,或是半開半闔,含羞帶怯地沐浴在陽光與微風中。
忽而風過,窗簾拂動,半開的花兒被迎面吹開幾片花瓣,滿含了一縷春風。花朵們在清風的帶動下輕輕搖擺著,花莖纖細脆弱,看起來不堪一折,卻支撐著美麗的花盤,享受著微風與陽光的奉養。
風漸漸平息,花莖的搖擺也漸漸變得微弱。但很快一風未平,一風又起,春末的風來勢洶洶,拂過纖弱的雛菊,當即引起了一陣更加劇烈的擺動。
青玉的房間裡時不時傳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與喘息,聽起來是刻意壓抑著的,卻又最終穿透了門板流瀉出來。
很久之後,一切歸於平靜。陽臺外的風停了,雛菊花瓣經過清風的洗禮,顯得有些蔫噠噠的,但也變得柔軟了許多,更增添了一份明媚的色彩。
“唔……疼……”日頭開始西斜時,被子裡的祁杉動了動,隨即發出一聲痛呼。腦子裡有什麼東西倏忽閃過,祁杉看向房間四周,連個鬼影都沒有,頓時炸了:“青玉!給我死過來!”
門外很快傳來動靜,青玉開門進來,被祁杉用枕頭砸個正著。“哥……”他無奈地叫了一聲,“我也沒辦法控制……”
“滾!”祁杉聽他這麼說,躺下把被子一拉,遮過了頭頂。
身邊有人走動的聲音,祁杉隔著被子也聽得清清楚楚。他正在氣頭上,渾身上下沒一個地方覺得舒坦。正想著要怎麼報複青玉時,被子上卻突然壓上來一個重物,那重量直接強加在祁杉身體的支撐點——屁股上,壓得他當即大叫了一聲。
他痛得一把扯下被子,卻再一次呆住。
長著一張圓圓的嫩臉蛋的青玉趴在祁杉身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滿希冀地看著他,奶聲奶氣地道:“哥哥,青玉給你做了午飯,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祁杉:“……你個……”不要臉的!這是犯規啊!有種變回去我們開一架!
作者有話要說:開車什麼的,臣妾做不到啊!!!做不到啊!!!
ps:雛菊花不滿意的話,我再想想別的花%>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