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穹派首席仇瀟,落座後,立刻湊過來幾個別宗的人,說著討好話。
“仇掌門,聽說,南衍又突破了一重境界?”
仇瀟撫摸著手臂上的靈鳥,笑著回他:“司徒掌門的訊息倒是靈通。”
司徒湛行哈哈笑著:“畢竟是天才,自然是要多留意些。”
身後的少年抱著一把大刀,視線落在不遠處的天穹派弟子身上。
為首的那人看著和他差不多年紀,天穹派的弟子服穿在身上,除此之外,再沒有多的裝飾,有的,只有手裡握著的那柄長劍。
南衍側身對著看臺上的幾位掌門,因著距離較遠,和場內結界的緣故,並未聽清司徒湛行與仇瀟的對話,也未注意到少年的目光。
倒是一旁的何又訕見了,抬手拍拍他的肩,語氣含笑:“首席,有人在看你呢。”
南衍這才回頭,那人已經轉過去,與司徒湛行耳語,不消半刻,少年便從看臺一躍而下,手中的大刀擲出,插進地面。
一條裂縫破開,朝著南衍爬去,周圍的弟子驚呼著躲開。
那條裂縫堪堪停在南衍鞋尖前,南衍表情未變,抬頭,看著面前走近的少年。
“你是南衍?”少年開口,“天穹派那個,百年一遇的天才,丹劍雙修的首席弟子?”
“是我。”南衍道。
插進地面那把刀被少年輕松拔出,他抬手,將刀放回身後揹著的刀鞘中,而後,在一眾弟子注視下,抱拳行禮:“切金門,司徒瞻。”
停了停,他又道:“我會成功進入秘境的。”
說完,他轉身離開,不去管身後的反應。
任時完跟在柏修善旁邊,見此,壓低聲音,手擋在嘴前同他師兄說話:“師兄,他什麼意思?”
柏修善用劍杵著下巴,想了想:“大概,是在跟首席約架吧。”
其他弟子跟他的想法大差不差。
“那就是切金門的少宗主?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再厲害又怎麼樣?切金門早就不行了,還去秘境呢,白日做夢。”
“噓,小點聲,掌門還在看臺上。”
說話的人閉上了嘴,還是沒忍住嘟囔:“實話而已,他們切金門前一陣還帶人去所謂山挑釁來著,結果被打得落花流水。”
身邊人好奇發問:“所謂山的弟子?他們來了麼?”
“喏,”那人抬手一指,“就在那兒呢。”
所謂山的弟子聚在場地另一頭,為首的幾個更是惹得不少姑娘小子去看。
“那是玉雨霜?哇,她的劍真好看。”
“我看啊,你說的是人好看吧?”
“身邊那是……怎麼從來沒見過?”
“是所謂山的二弟子,掌門的關門徒弟,人家可寶貝了呢。”
“看著也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