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吳明微的臉頰貼著床單,提醒他,“你輕點就行,我今天,一碰就碎。”
“哇,”張羽毫不客氣地摸了上去,說,“你這肩膀很健康啊。”
“多謝誇獎,肩膀……還行。”
“所以哪裡最不好?”
“腰。”
“腰怎麼了?”
“腰很酸,有點疼。”
“那我先按腰好不好?”
“可以。”
張羽其實沒什麼專業手法,只有在家孝順媽媽的那幾招,不過嘴皮子功夫遠超手上功夫,後來把“客人”的腰摸了個夠,天也聊得很開心。
再後來,吳明微就這樣安心、舒服又疲倦地趴著睡著了。
張羽給他拿了枕頭,幫助他翻身平躺著,在他嘴角親了一下。
第二天中午,張羽就啟程回嘉興了,他月休六天,想多待只能請假,可又捨不得還算可觀的工資,因為多上兩天班他就能多來北京見吳明微一次。
但這是個糾結的怪圈,上班能多賺錢,多賺錢方便來北京,上班卻不能來北京。
走之前的上午,張羽還在擔心吳明微仍然不舒服,可吳明微卻說想再做一次,抓著張羽的手,還湊上去親他,說:“寶貝,來吧。”
“真的?你還行嗎?”
“沒事,可以,”吳明微自己把睡衣的扣子解開了,說,“不能見面的時候太煎熬了,我們應該多留點共同的回憶。”
張羽的另外一隻手按了按他的胸口,說:“老婆,你這裡好有彈性。”
“喜歡嗎?”
“喜歡,”張羽趴在他身上,用額頭蹭蹭他的額頭,說,“我幫你搞大點兒。”
“滾蛋,”吳明微深深喘了口氣,說,“並不想那裡變大。”
“你健身的時候不是還要練嘛?不如走走捷徑。”
“我沒開玩笑,張羽,”吳明微無奈地嘆氣,說,“人的胸部很脆弱,受外力過量可能導致肌肉損傷,如果接觸的東西不幹淨,是會感染的。”
張羽驚訝:“這麼嚴重?”
“沒錯,”吳明微拍了拍他的頭,說,“所以你一定輕點。”
“知道了,我不會很用力的。”
總是吳明微在主動勾引,但每次勾完了都要後悔幾秒。等搞完這一場,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後來,除了胸口,嘴巴也快被親破了,吳明微有點生氣,讓張羽快點滾回嘉興。
“要滾也是滾回洛陽,滾回河南,我又不是嘉興人,回那兒幹嘛?”
“煩,我明早查房。”
“那怎麼了?病人還管你親嘴?”
“我要注意形象。”
“形象很好啊,又帥,身上還香香的。”
“你別跟我說話。”
吳明微翻了個身,把蹭著他撒嬌的張羽推開,可是,張羽說著“就喜歡你這脾氣”,然後又粘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