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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很早啊……有多遠?”我看看時間,馬上中午,聽他的意思,去了草莓園,我們要晚上左右才可以回去了呢!這也太遠了吧?!
“你餓嗎?”他低下頭問我,臉漸漸湊近了我,我本能性地退後了一下。
“不餓。”我眨眨眼睛,實話實話,我這時的確沒什麼餓的感覺。
“上車吧!”他拉我走進一輛銀白色的汽車,汽車很新,看上去挺豪華的。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他塞進了副駕駛室。
“安全帶。”他指指安全帶,似乎還準備給我係上,我連忙自己繫上了,不想太尷尬。
他笑了笑,一副拿我沒辦法的樣子,開始開車了,車開始慢慢行駛,車裡放起了悠揚的音樂。
播放的是一首我說不出名字的鋼琴曲,演奏的風格也和一般的演奏不一樣,是那種遠離世俗的純音樂。
鋼琴聲悅耳,緩緩播放著,彷彿正在流動的潺潺河水般清澈,好像可以滲入每個靈魂心裡最陰暗的一面,對人他們進行洗滌。
“歌曲很不錯。”以前沒聽過此類鋼琴聲,聽了之後心情莫名地變得輕松和愉悅。
“你喜歡嗎?”他問我,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凝重。
“恩。”我點點頭肯定道,“很治癒的歌曲。”
“這鋼琴曲是我媽媽譜曲演奏的。”他繼續專心開車,卻掩飾不了眼裡淡淡的憂傷。
“她一定是很厲害的藝術家,空了真想見見她本人。”我開始期待。
“她已經死了。”他嘆了口氣,彷彿這是他最不願意提起的憂傷。
“對不起。”沒想到自己這麼傻,居然沒觀察到他的不對,我連忙道歉。
“都過去了。”他喃喃道,“那是在我十三歲時候的事情了,因為那時候專心學習治理國家的理論知識,和母親見面機會少,溝通也少。我只知道那時候我父親決定再娶一個年輕的女子,他們還想大事宣揚此事,一切我都沒放在心上。
直到有一天我去看我媽媽,看到她倒在血泊之中,醫生沒救活她,經診斷,她是割腕自殺。她走的時候,留下了一封信,信裡說她傷透了心,這世界已經沒有什麼是值得她留念的了。後來我才知道,她是因為父親娶那年輕的女子,心裡難受,那女子又趁大家不在,一次次刺激她。而我因為忙於學業沒有時間關心她,父親那段時間對她更是冷淡。她承受不了壓力,才執意以這樣的方式離開大家的。
因為這事,父親被冠上了昏君的頭銜,差點丟了皇位,他不得不聽眾臣意見,割斷了那年輕女子所有聯系,再將那女子趕出我們的國家,永遠禁止她步入灰國。
一場烏龍就這樣結束了,可是我的母親卻回不來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者從什麼時候開始,我開始排斥女人。也許是那時候那壞女人的樣子深深刻在我心裡了,再加上母親的離開,對我造成了無法磨滅的傷害,某天開始,我看到年輕的女人就會難受,起紅色疹子,這病一直伴隨著我,困擾著我,越來越嚴重,無藥可醫。父親對我越來越擔心,直到有一天一個巫師告訴父親世界上是存在讓我不過敏的女人的,讓他不要擔心,我和命中註定的人只是相遇的時機還未到。他暫時相信了巫師的話,沒有強迫我什麼。再後來我到了這裡,遇到了你。小時候的事情,你回憶不起來,我不逼你,只要你開心就好。我希望你不要排斥我,當然,你不需要勉強自己接受我,我們可以做好朋友。”
聽了他的話,我的心裡說不出的滋味,我沒想到他的綜合症是這樣來的,我也沒想到我會成為他命中的那個唯一不過敏的女人。
“你也要開心點。”我知道母親的事情對他傷害很大,可承諾我給不起,如果可以,我或許會接受他。但我希望我接受他,是因為我真的喜歡他,而不是因為被他的故事感動。
“放心吧!我很堅強。”他朝我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這微笑如此明朗,彷彿冬日裡溫暖的陽光,或許,他真的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
vip98:她幸福,我就安心了
治癒般的鋼琴曲繼續播放著,漸漸地,我有了些許睡意,視線變得模糊,慢慢地失去意識,進入了夢鄉。
“言言。”
不知過了多久,朦朧中,我感覺到有人在推我,真討厭……我一點點睜開了眼睛,看到的是灰騰那英俊的臉。
“到了。”他拉我下來。
下了車,外面的陽光有些刺眼,我抬頭看看,“粉色記憶草莓園”幾個大字引入眼簾。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裝扮得特別時尚又特別有少女氣息的草莓園,粉色的純英文牌子,粉色的氣球,粉色的柵欄,甚至連大棚也是粉色的,而且是餅幹的形狀。一切都那麼可愛。
“很漂亮。”我朝他微微點頭,“沒想到學院裡還隱藏著這樣的地方,你開車開了多久過來的啊?!”
“開了兩小時。”他回答。
聽到他說開了兩小時,我有點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