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社會各界對於學校郊遊發生的學生失蹤案件的輿論,大家更是對紫言言的失蹤的眾說紛壇,學校的領導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不斷地有記者偷偷混進皇馬學校來打探紫言言失蹤之前的事情,大家似乎都想借此挖點新聞似的。
有的記者更是大膽,想借機潛入校領導辦公室對校領導就此事進行採訪。當然了,發生了這種事情,校領導也不是傻子,他們的辦公室門口都寫上了:“因公式出差,有事打電話。”
短期之內,他們並不打算再次出現了。
但是即使這樣,皇馬學校的學生們也是對此進行了很多的討論的。
有的說紫言言是被壞人劫持的,已經死了。
有的說紫言言沒有失蹤,也許是去外面散心了,只是沒有告訴大家。
有的說紫言言是和其他的男子私奔了,因為厭倦白俊熙的霸道無理了……
而作為蒙氏的主任,蒙奇卻一直沒有露面,也沒有表態,他的態度更是給這個事件增加了幾分神秘色彩。
當然在這裡面,最傷心的是海還有紫言言的閨蜜小嬌。
海在記者問道關於紫言言的事情的時候,訓練有素的他卻顯得很反常,記者觀察到了這事情,也抓住這個機會,把他和紫言言的緋聞再次炒作了起來。
小嬌自從紫言言失蹤後,每天都悶悶不樂的,連她的未婚夫上官鈴木也那她沒有辦法。
其他的幾個住在紫言言家裡的公子,更是天天出去找尋關於紫言言的訊息。
相反,作為紫言言未婚夫的白俊熙就顯得平靜了很多,他每天還是照常上下學,不茍言笑,按時睡覺,按時吃飯,大家都覺得他現在很反常,有的甚至覺得紫言言的失蹤和他有著某種關系。
又是一天的課程結束,不同的是,今天白俊熙早早離開了學校,離開的時候,他遞給了老師一個長期的請假條,什麼話也沒說就走了。
之後,他駕車來到了一個海邊的陳舊咖啡屋裡,今天的他穿著的是皇馬的校服,顯得特別的青春,充滿了朝氣。
一進咖啡屋,他便找到了那個叫大衛的男子,大衛是典型的英國男子長相,渾身都充滿了陽剛之氣。
“紫言言的事情,你打算得怎麼樣了?”白俊熙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他這次來只是要個答案,他已經知道了紫言言的下落了,他想,如果這次他來,這個大衛再不表態的話,他就打算一個人先過去了。
當然,他也怕自己貿然過去影響大衛幫助紫言言恢複皇位的計劃,所以他還是先來到了這裡。
“今天我們就去香國吧!”大衛看看他,表情還是一貫的冰冷,似乎只有和紫言言在一起,他的眼神才有點溫度,而對於其他的人,他的表情都是那麼冰冷和可怕,有時白俊熙甚至也在懷疑,他是不是對自己的未婚妻有什麼想法,但是他還是就此打住了自己的想法,一是沒有根據,二是他知道大衛是紫言言的隨從,對紫言言有感情對他們來說也不是什麼壞事。
“言言現在在香國的皇宮裡,我們組織的另外一個成員已經在那裡接應了她,我們只需要先過去,等待機會,再做下一步的計劃。”大衛拿起一杯咖啡喝起來。
琪琪巫女則在一邊看著一個玻璃球發呆,她的眼神空洞,彷彿已經被人抽去了思想一樣。
“接應?”白俊熙似乎已經從大衛的話裡聽出了一些玄機了,“你的意思是,另一個人是香國宮裡的人。”
“是的。”大衛對此也不忌諱,“不止是宮裡的人,他還是香國首屈一指的首席佔蔔師,不過你可以放心,他是絕對忠於我們組織的,因為我們到目前為止,所有的組織情報都是他提供的。”
“噢?”白俊熙似乎有點不明白,別國的一個首席佔蔔師,為什麼會甘心成為黑暗組織的一員,而不是為國效力呢?!似乎有點不正常了,“我似乎對那個佔蔔師很感興趣。”
“我知道,你的意思是他憑什麼幫我們。”大衛笑笑,一副看出白俊熙心思的樣子,“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亞當是他的殺父仇人。”
“若幹年前,亞當怕這個佔蔔師的父親的存在影響他的王位,所以派人殺死了他的父親,而在此之前,這個人,他和亞當的兒子是最好的兄弟,之後,他知道了自己父親的事情,暗自決定報仇,但那時他卻因為自己佔蔔表現出色而被亞當重用了,從此,在亞當的命令下,他便一直留在宮裡,過著類似隱居生活,不能離開宮裡半步。但是他沒有忘記自己要複仇的事情。”大衛娓娓道來。
“他是怎麼知道他的父親是被亞當派的人殺死的?”白俊熙好奇地問道。
“要知道,作為佔蔔第一人,他的能力絕對是超人一等的,他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佔蔔師,可以預知未來,看到過去。他父親的事情也是在他的能知曉的事情之內的,這樣說,你明白了吧?”大衛點燃一根煙,開始慢慢抽起來。
“那我們可以出發了嗎?”白俊熙看了看大衛,等待著他的回答。
“隨時可以出發,但是你得等幾分鐘。”大衛說著,一輛紅色的車子從遠處飛快地開了出來,最後停在了木屋門口。
“我到了。”車子剛停穩,一個打扮豔麗的女子便走了下來,她渾身濃妝豔抹的,還帶著血腥味,不禁讓白俊熙有點反胃。
“我們走吧!”大衛對白俊熙說道,說完他已經上了那輛紅色的車子,轉而,他對那個女子說道,“你先留在這裡,這幾天你也幹得差不多了,可以在這裡休息一個月。”
“你是讓我守在這裡一個月嗎?”血玫瑰惡狠狠看著他。
“這是組織的命令。”大衛毫不示弱地對她說。
女子本來很多怨氣的,但聽到命令二字,也不再說話了,乖乖走進了屋子裡。
“你是要我們這樣開車去嗎?”白俊熙上了車。有點不明白了。
“你那輛車不便開走,這輛車是玫瑰偷回來的,不會被其他人查到我們的身份。”大衛說完已經發動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