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死了?”這簡直就是個大新聞,在聽到這個的時候,我也為棟哥感到很遺憾。我現在一直沒忘記棟哥那溫柔賢惠的媽媽,她很美,人也很善良,怎麼說走就走啊。
“嗯,死了很久了,當時檢查出得的是胃癌晚期,無藥可救。你知道的,我爸媽離婚很久了,我媽媽當時為了爭奪我的撫養權,花光了家裡所有積蓄,後來也是我爸爸念在舊情上答應她,主動放棄了撫養權,我才能和她在一起的。所以她生病之後,家裡到最後也沒有任何錢去救我媽媽,但我爸爸後來知道後也出了不少錢,也算是治了一段時間,不過她這個病的確沒辦法醫治好了,畢竟是晚期了,治療沒多久後,我就看著她離開我了。”棟哥眼裡閃過一絲晶瑩的東西,好像是淚花,但他沒有哭,我以為自己看錯了,但我知道他是傷心的。
我突然很想抱著現在的棟哥,給他一點溫暖,我知道親眼看著自己的親人離開是怎樣的滋味,我又何嘗沒體會過呢?!
但我並沒有那麼做,因為我知道現在的場合那麼做是不合適的。
“我爸爸在沒多久後就接走了我,和我媽媽離婚後,我爸爸就自己創業,現在他開了很多家跨國公司,經濟能力很強,也算是比較有能力的人了,不過我至始至終也沒想過花他的錢,所以我就趁著皇馬招體育生的當兒來到了這裡。”棟哥說著這裡笑笑,但我知道,童年的回憶一定給棟哥帶來了很多陰影和傷害,我希望自己可以幫到他,哪怕只是一點點,一點點也可以,讓他走出陰霾。
“言言,棟哥很堅強呢!”小嬌朝我笑笑,一臉崇拜的樣子。
“嗯,棟哥一直就是很厲害的。”我對他們說道。
就在我們繼續往咖啡屋走時,突然一輛豪車擋在了我們前面,我一驚,這車是要擋我們的去路嗎?!
其他人也看著這車,一臉疑惑的樣子。
突然車上走出了一個人,我定睛一看竟然是鈴木!
只見他快速走到我們跟前,不由分說地拽著小嬌就走。
“言言,快救我啊!”小嬌朝我遞來求救訊號,這丫頭又和鈴木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我真是越來越搞不懂了。
“那個……”我正準備說話的時候,鈴木已經快速把小嬌塞進副駕駛座上,自己坐好了,發動了引擎,車子很快消失在我們的視線裡。
“這動作也未免太快了吧?!”我感慨道,嘴呈o型。
“看來只有我們三個去喝咖啡了。”棟哥笑笑說。
“是啊。”我再看看撲克牌臉的大衛,他的樣子還是酷酷的,眼睛裡看不出任何的情緒,現在也只有他能這麼波瀾不驚地站著了,我真是對他徹底無語了呢。
第二十三話:愛情故事這個東西
我和棟哥還有大衛不久後已經去普羅旺斯之愛咖啡屋的路上,我作為一個女孩子現在和兩個大帥哥走在一起,而且還是出現在這麼晚的時候,任誰也會想入非非吧?!所以,現在哪怕我們走的街道都很安靜,人很少,還是難免會遇到旁邊的路人們的關注,我想她們一定在亂想什麼關系之類的了,算了,隨他們去吧。
話說,這樣子和他們走著,再想想自己之前的緋聞風波,我倒還真有點舉步維艱了,好在最近緋聞風波終於在海的演唱會之後漸漸平息了,大家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美美和海那裡了,他們現在扮演戀人這遊戲我不好評論,但是作為他們的好朋友,我只能靜觀其變然後加上祝福他們的份了。
一路上,棟哥大概發現我對他這些年的生活幹星期,所以他還是有幾句沒一句說著自己的以前讀書的一些事情,棟哥體育好是肯定的,但聽他說起運動員們那非人的運動生活和殘酷訓練的時候,我除了感概之外也暗自佩服他。正如他說,很多人雖然很優秀,但在最初的殘酷訓練裡放棄這條路了,可是幸運的是他堅持下來了,還受到了教練的肯定和支援,所以他成功了。
棟哥目前已經擔當起了我們皇馬的主力加隊長了,他說他的最終的目標是帶領皇馬爭取全國青少年籃球賽的冠軍。
我感覺,這麼些年,棟哥確實變了,變成了一個成熟堅強的大人了,不再是小時候那個在我眼裡笑嘻嘻無憂無慮的大哥哥了,他也有自己的責任和擔當了,難得的是他現在還是一如既往地對我好,我很感動。
另一方面,大衛還是安靜地走著,說實話,我一直覺得他的眼睛很漂亮,但從他的眼睛裡,我始終看不出他的任何的情緒和心思,我無法知道他在想什麼,他對我來說就是一個謎,無法解開的謎。他也像是一個奇怪的玉石,冰涼,冷冷的,不易讓人靠近,但是卻會一直陪伴著他要保護的人。
實際上,我很想知道大衛是個怎樣的人,但是我每走進他一步,他就會退兩步,所以最後,我和他的距離越來越遠了。我也沒辦法。
只是大衛是在為我好,保護我,我感受得到他的心意,所以我也算滿足了。
很快,普羅旺斯之愛咖啡屋到了,咖啡屋依舊明亮美麗,裡面幹幹淨淨的,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溫馨的感覺。
我和他們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坐下了,我看著那幅高高掛起的白俊熙畫的薰衣草畫,現在這幅畫已經擺在了整個咖啡屋子裡最顯眼的位置,大家似乎都很喜歡這幅畫,所以老闆也順便把畫挪了位置,這是之後那個憨厚的老闆告訴我的。
“很美麗的一幅畫。”棟哥說著指著那幅畫。
“是啊。”我點點頭預設。
“還是三杯藍山咖啡嗎?”胖老闆走了過來問我們。
“這次我想喝點不一樣的,我要卡布奇諾,你們呢?”我微笑著,偶爾也想嘗試點不一樣的東西。
“我要藍山咖啡。”棟哥幹脆說道。
“什麼味道?”老闆笑呵呵問著。
“平常的咖啡是怎麼樣的我就怎樣吧。”棟哥對老闆禮貌地說著,可以看出棟哥是個不喜歡搞特殊化的人。
“藍山咖啡,濃點,不加糖。”大衛也不客氣地冷冷說道,隨即他坐到了我們對面那個單獨的睡椅上坐著了,好不悠閑的樣子。
真是個奇葩,濃點的咖啡已經很重口味了,他居然還不要糖,他這樣子晚上不想睡覺了麼?!
“言言,看得出來,你很喜歡那幅畫,從進來就一直在看,難道那幅畫對你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棟哥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
“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我笑笑說,難得棟哥這麼瞭解我,“很久之前,一個男生遇到了一個女生,那時候,他們相遇在薰衣草地,男生摔倒了,而且把他媽媽給他的手鏈摔壞了,就在他傷心絕望的時候,那個女生幫他修好了手鏈,把他扶了起來,還對他微笑。之後他們離開的時候,男孩把手鏈給了女生,那原本是他媽媽讓他送給他們家裡未來女主人的。可是他見到女生那一刻,他就認定了女生是他的唯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