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雕刻生花,刀鋒千轉蜿蜒成畫
盛名功德塔,是橋畔某處人家
春風繞過發梢紅紗,刺繡贈他
眉目剛烈擬作妝嫁
轟烈流沙枕上白發杯中酒比劃
年少風雅鮮衣怒馬,也不過一剎那
……
彼時南面隔春風,一刀裁入斷玲瓏
寥落晨時須臾問,長遊不歸莫相送
何年東君遲來久,細數銀絲鬢上逢
恐有街頭胭脂色,柳絮沾白雪沾紅
……
洛傾音空靈悠揚的歌聲回蕩在整個大殿內,這是除了洛傾音以外誰都沒有聽過的曲子,卻出奇的動聽。
只見有一女子眉眼如畫,十指在琴絃上來回撥動,翩若驚鴻,婉若遊龍。
她一身白衣,仙風道骨,低聲淺淺的唱著,帶著幾抹感傷之意。
弦弦掩抑聲聲思,似訴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續續彈,說盡心中無限事。
眾人屏息凝視,目光灼灼,生怕錯過了洛傾音彈奏哼唱時的每一個瞬間。
好一個年少風雅鮮衣怒馬,也不過一剎那。
曾幾何時,他們也都是意氣風發的少年郎。
甚至他們已經忘了還有洛婉瑩這麼個人在大殿上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和洛傾音的配樂相比較,洛婉瑩所有的缺點都暴露了出來。
以她的氣場完全撐不起來紅衣女子的嫵媚豪放不說,她簡直就像是個妖豔貨,而且還是自我感覺十分良好的那種。
她手中的劍除了比劃幾個假動作之外,完全就是一個擺設,當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當最後一聲琴音滑過眾人的心絃,全場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準確的來說,是他們依舊沉浸在剛剛美妙的樂曲中而無法自拔。
“好聽,太好聽了!”
“此女只應天上有!”
“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