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違反道德且我力所能及。”
“好的呢,哥哥~”祁淺發射了一個ink。
諾澤:……
他覺得這個小屁孩是狗血偶像劇看多了。
不過還好,祁淺是比較遵守原則的人,答應了之後,他行動也很快,那視線把江百從頭到尾都掃了一遍,而後落在了江百的後脖頸上。
那兒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閃著紅色的光。
祁淺眯了眯眼,伸手按在了江百的後脖頸上,過了一會才把手輕輕收了回來,而後嫌棄地從兜裡掏出紙巾,來來回回擦著。
剛剛江百後脖頸上的紅光,竟也就這麼詭異地消失了。
由於視野限制,諾澤看不太清祁淺做了什麼,只知道這人伸手按在了江百的脖子上,收回手後,江百就像是虛脫了一樣,一下卸掉了力。
兩人當即因為反沖力摔回了走廊上。
不過,就在諾澤即將被江百壓住的前一秒,祁淺的動作比誰都快,直接就把諾澤從江百身下扯了出來,死死攬在懷裡。
江百就沒有那麼好運了,這家夥直接栽在了地板上,被那變成半腐殖質的糜爛地板給糊了滿身,無比惡心。
空氣裡,一時間只剩下了幾人急促的呼吸。
諾澤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腦子裡亂得要死。
剛剛那會,他看江百沖出去,第一反應是老子要被初日徹查了,得把這小子抓回來。他甚至還在腦子裡閃過了無數個被抓住關起來,審問,被丟回貧民區,跟其他溶解症患者一起溶解在空中的可怖場景。
他差點就見不到以後的太陽了。
這會緩了過來,諾澤拍了拍祁淺攬著他的手,示意祁淺把他放開。然而,他拍了好幾下,都沒見祁淺要動的意思,不由疑惑地回頭去看。
只見,祁淺目光灼灼地看著他,眼裡有某種情緒在翻湧。
見諾澤看他,祁淺笑開了,臉上恢複到了往日嬉皮笑臉的摸樣,而後強調似的說了句。
“一個要求哦~”
諾澤:……
他脫口就想說“不能要求結婚,強扭的瓜不甜!”,但又覺得這話由他說出來實在太自作多情,鬼知道祁淺腦子裡是怎麼想的。
想了會,諾澤只得死命把這念頭壓了回去,少頃才悶悶地回了一句。
“知道了。”
祁淺這才心滿意足地放開了他。
另一側,江百跟死豬一樣癱在地面上。
諾澤怕這小子真就死在這裡了,趕緊走到江百身邊蹲下,探出手在他脖頸上試了下。很好,脈搏還在跳動,應該是活的,就是可能剛才那一下給他摔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