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我想,我們要個孩子吧!”
眼前一閃,那個明媚如春光的女子已經飛撲到了近前,他張開雙臂將她攬進了懷中。
聽到她這個樸實的小願望,祁淵無奈地笑了,他用下頜抵著她的發,輕輕地蹭了蹭。
“要一個好像不夠,看娘子如此熱情,看來不要個十個八個是不行了。”
話落,胸口驀然一痛,懷裡的小女子不滿地攥起秀拳捶了他一下,“十個八個?你當我是豬嗎!”
“娘子息怒,你當然不是豬,但為夫得把你當豬一樣養的白白胖胖的!”
“你——”
這家夥什麼時候學的跟他那個師兄一樣油嘴滑舌了,嘟起嘴待要發作,可是那人已俯身低頭,吻住了她的唇,這一下,將她所有的憤恨不滿全都給堵住了。
他的吻帶著極致的柔情,清淺地觸碰輾轉漸漸撩撥起了她心中的情慾,情不自禁地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開始溫柔地回吻。
兩人的氣息漸漸粗重了起來,祁淵當先離開了令他意亂情迷的唇瓣,伸手摸著瑤柯已然嫣紅的臉,低聲道:“娘子,我們回家吧。”
“嗯,好。”瑤柯已經動了情,頭現在暈暈的,他說什麼她便聽什麼。
“快叫車夫快些把馬車趕來。”這點,她倒是沒有忘。
祁淵魅惑一笑,湊到她耳邊吐氣道:“娘子這般心急,可是心有想法?”
“我……”瑤柯被說得瞬間面紅耳赤,馬上低頭不與他爭辯。
祁淵看她這副嬌羞的模樣,終於朗笑出聲,腰上一緊,不待瑤柯反應,整個人已被祁淵帶起。
人影一閃,只在夕光中快速留下一道影子,隨即消失不見。
日落西下,朝暉又起。
隱都城門剛剛開啟,一輛青布馬車快步奔出了城門。
一看這車駕的快而又穩,就知這車夫是個駕車老手,揚鞭輕喝,迎著日漸而起的曦光馬兒撒開了蹄子快速順著驛道遠去。
空氣中只聽車廂內兩人的對話聲。
“小姐,這次我們私自出來,老爺要是知道了還不得氣壞了不可?”
這是個丫鬟的聲音,語氣中帶著猜測,似乎還有點勸慰的意思。
“不會的,爹他早就知曉我心有所屬,即便把我關起來也是改變不了什麼的。”
這個女子之聲回答的很是篤定,彷彿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聽到自家小姐心中有數,小丫鬟這顆心也就放下了,忙又問:“小姐,那我們現在要去哪裡?”
女子伸手挑起簾縫,看了看外面,天光大亮,看著那抹曦光一切都要重將開始。
她的手一鬆,簾子隨即合上,只不過她此刻的眼神如她剛剛的語氣一般堅定。
“我們去青行峰。”
赫連公子,我來找你了!
番外之見如初識初一)
“月姐!月姐!”
一個正值妙齡梳著簡單發髻的女子挎著個竹籃步入了籬笆院,她腳步輕快,邊四處尋望邊不住喚著。
“清鳶,這般著急喚我做什麼?”
不待清鳶走到門前,木屋內已快步向外走出一位女子,荊釵布裙,穿的雖然很樸素,與尋常百姓沒有什麼區別,但是還是難掩她身上出塵的清傲氣質。
清鳶細細看女子略顯疲倦的面容,馬上蹙起了眉,嗔怪道:“月姐,昨夜你是不是又沒有好好休息?你看看你現在都憔悴成什麼樣子了!”
女子不以為意地笑著拂了下耳發,並沒有正面回答她這個問題,忙伸手迎著讓清鳶進了屋。
清鳶知她性子隱忍強硬,從她來這個村的第一日她就知道了,所以只好無奈地默嘆了口氣,不再責怪先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