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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霖立馬明白了寅仁的用意,頗有深意地笑了笑,然後道:“老前輩這招實在是妙!等夜深了,我就會找人去辦此事。等明日天一亮,這荊城裡計程車兵就徹底喪失了行動,再無反抗之力了。”
寅仁把這瓶“無眠”交給江霖,江霖拿在手中靠近燭火,輕晃了一下。
燭光映照,黑色琉璃瓶泛著詭異的黝黑光澤,依稀可以看到裡面有液體在緩緩流動。
寅仁叮囑:“此毒只有這一瓶,大人可要妥善保管,如果不小心弄碎了,那我們的損失可就大了。”
江霖順手將琉璃瓶收進懷裡,重新回到座位坐下,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老前輩請放心,我早已做好了準備,就等著魚兒前來上鈎了。”
帳內幾人各懷心思,再不多言。
子時剛過,雲動風止。
大營內有士兵仍舊在來回巡邏,一個個燃起的火把只能照到周圍的一小段距離,在照不到的暗影之中,有一個人悄聲躡足,躲過一撥又一撥計程車兵。
輕車熟路地來到一處大帳外,謹慎地看了看四周,見沒有人注意到他,他一閃身便進了帳內。
帳內鼾聲如雷,裡麵人睡得正香,絲毫沒受到任何的打擾。
來人眼睛雪亮,即便裡面黑漆一片,也能憑藉著過人的目力看清周圍的一切。
他屏息躡足,朝著一旁擺著的衣桁走去,那上面披掛著一件紫金色繡著斑斕猛虎的錦袍,他伸手探進袍子裡面,這一摸,卻什麼都沒有摸到。
正在這時,榻上熟睡的人翻動了一下身子,來人神色一凜,馬上彎身躲到一旁。
所幸榻上的人並沒有醒來,過了有一會兒,來人起身,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梳妝臺。
他不再遲疑,快速走了過去,小心地翻動裡面的抽屜、匣子,可是他想要找到的東西卻一直不見蹤影。
心下不免有些著急,一個沒留意,腳下碰到一個花色大瓷瓶。
眼見著瓶子就要傾倒,來人馬上用手撈住,將其重新放回原處。
可是還不等他起身,帳內燭火一亮,有人高聲說了句:“不要找了,你想要找的東西在我手上。”
來人心中大驚,馬上直起身子,看向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在榻上坐起來的那人,尤其是他想要找的東西,就拿在那人的手上。
黑色琉璃瓶!
他收斂目光,稍稍後退半步,全身馬上進入防備狀態。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大人。”聲音還是那麼的難聽,只是原本恭順的稱呼現在卻變得異常的冷漠。
江霖收好琉璃瓶,緊鎖著眉,似很是惋惜搖頭苦嘆:“我真的沒想到啊!那個一直以來潛伏在我身邊的內探,竟然就是你,成練,你可真是讓我大感意外!”
如若不是有寅仁提醒,他是真的沒往成練身上想過,這個他一手培養長大,最為得力的手下,卻一直都在與他違心。
就算寅仁已經告訴他成練有很大的嫌疑,可他還是沒有立馬就斷定,今日的事只不過是個試探,他不相信成練真的會背叛自己,他在賭一把。
然而現實如此無情,他還是來了!所有的那些假想全都變成了事實。
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江霖是既感失望又覺憤恨。
自己明明那麼器重他,為何他到頭來還是選擇與他背道而馳?
成練眸色深沉,江霖此時的神情在他看來真是十足的可笑,他冷聲笑道:“你不必在惺惺作態,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不過。既然你已經識破了我的身份,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今日,我就要替鸞心報仇!”
他抽出隨身攜帶的長劍,不與江霖廢話,飛身向前便刺。
江霖也早有準備,拿過自己慣用的銀槍,擋下了成練的攻勢。
他冷著臉,在牙縫中恨恨擠出了幾個字,“原來鸞心的事,你一直暗記在心,這就怪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