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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賜把瑤柯擄走,確實直接交到了那步雲的手上,那步雲想要拉攏於他,可是這個邪賜什麼話都沒說,閃身便走了。
那步雲不禁覺得有些可惜,但是人已到手,倒省了他不少的工夫。
赫連初對這個女子那麼上心,知道她在自己手裡,自然會乖乖地上門,可謂一舉兩得。
北狄王的死所帶來的悲痛終究沒能抵得過上位為王的喜悅心情,將北狄王好好地安葬之後,那步雲就在王後的慫恿下,毅然繼承了王位,成了北狄新的王者。
新王登位,百官臣服,那步雲高居上座,王袍加身,立刻就覺得自己再也不是以前那個遊手好閑的王子了。
這肩上突然多了一份沉甸甸的責任,他既有些激動又有些擔心。
畢竟自己以前這名聲可不怎麼好,他怕百官表面上雖是臣服,暗地裡卻對他說三道四,這麼一想,心裡馬上就不舒服了。
由於處在國喪中,那步雲就取消了新王登位的一切繁複禮儀,下了朝堂便轉去了歷代供奉排位的祖先靈殿。
一進去,便是濃濃的檀香味道,那步雲聞著有些刺鼻。
北狄王的排位也被擺在了上面,那步雲走了幾步,在草編席墊上跪了下去,他十分虔誠地磕了三個響頭。
最後挺直腰板,注視著北狄王的排位,頓時有了絲哽咽。
他是北狄王後所生的獨子,從小就是銜著金湯匙長大的尊貴命,他是北狄堂堂正正的大王子。
有誰能比得上他的身份?有誰敢跟他過不去?
所有不順眼、看不慣的他直接一道命令下去,轉眼便會消失不見。
他習慣了這樣高高在上的感覺,這種將所有人都捏在手心裡的感覺。
他對所有人都不屑一顧,他認為自己已經擁有了一切。
金錢、地位、女人,一樣不少,他在這種紙醉金迷的氛圍中自甘墮落,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無用王子。
有一次,他又如同往日一般,逛完了妓館,醉醺醺地往回走。
偶然不經意地聽到有宮人在一處竊竊私語,他好奇,便駐足偷聽。
“昨夜王子宮裡的小艾被寵幸了,本以為她能一躍枝頭,可誰想今個訊息一傳出,緊跟著小艾便被黑甲軍拖走了,原來王子把她給貶到妓館去了。”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王子天生不就是那麼個好玩性子,任何事都隨著心情而定。”
“依我看王子再這麼下去,這下一任的王位可不一定傳給他了!”
“說的有理,王上早就對王子愈漸不滿,王子還不收收性子,恐怕就真的徹底被王上舍棄了。”
“就是就是,一輩子碌碌無為,若他當了王上,那我們北狄還不得滅亡不可!”
一席話被那步雲聽得清清楚楚,冷風將酒意吹散,他眸色沉鬱,慢慢收緊了拳頭。
一聲令下,這兩個在暗地裡議論他的宮人,自然沒了活路,全都被他送去了黃泉路。
不過,這兩個人說的這些話也似一根刺紮在了他的心頭,他開始去刻意留心北狄王對他的態度。
她們說的沒錯,北狄王對他早已沒了耐心,他當初不知,還竊喜的以為這是父王對他的溺愛縱容。
原來到這一刻,他才明白,他的父王已經準備放棄他了。
他迷茫、他無措,他不知自己該從什麼地方改變,終於他等到了父王的正式召見。
他記得很清楚,那日暖陽午後,他走進議事殿,父王坐在桌案後,一臉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