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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推開房門,便聞到一陣肉香。
只聽一人在裡面大咧咧地喊道:“項虎,你可回來遲了,我都已經兩碗酒下肚了!”
原來這個大鬍子名叫項虎,他進屋後直接將身上的虎皮襖子一脫,扔到了一旁。
哈哈大笑,嗓門還是那麼大,“誰說晚了,這不你的鹿肉剛烤好,我就回來了,這應該算是回來的剛剛好。”
也沒淨手,他直接就拿起一把匕首,在已熟透的鹿腿上割下一片肉來,放進了嘴裡。
咀嚼了兩下,不由豎起了大拇指,“嗯!你這老小子手藝還是這麼好,這鹿肉烤的不錯!”
乾龍嘿嘿一笑,遞給了他一個酒碗,又替他滿上酒。
吃了幾口,項虎這才問道:“咱們現在這麼吃,待會要是大當家來了,可咋整?”
乾龍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身子向後一倚,擦了把嘴上的油,還打了個酒嗝。
“你又不是不知道,大當家從來都不吃這些的,況且今個可是新年,放縱一次又有何妨!”
經他這麼一說,項虎也就沒了顧忌,邊吃肉邊喝酒,不一會兒,一整條鹿腿就讓兩人吃了個精光。
乾龍喝掉最後一口酒,這才問道:“怎麼樣,今個可得手了?”
“嗯,費了這麼久的工夫,再抓不到我這臉可就沒處擱了。”
“那好,現在酒足飯飽,不如我就跟你一塊審審。聽說這些人來歷都很是特殊,我倒要看看他們有什麼過人的本領值得大當家這麼費心。”
見乾龍也要湊熱鬧,項虎一拍大腿,道了聲“好”,便吩咐人去土牢把剛剛抓到的兩人帶去寨廳。
土牢的蓋門被開啟了,一縷亮光直射了進來,下面的兩人忙別過臉,緊閉上了眼睛,好半天才能適應。
上面已經有人拿著火把走了下來,項虎不放心手下人的辦事能力,怕出了岔子,便親自前來了。
下來後打量了一下面前二人,然後伸手一指:“把那個娘們給我帶走!”
身旁跟著的小嘍囉不由分說上前便要拉刀硯的胳膊,但是他們的手還沒有伸到近前,卻被另一人用身子給擋住了。
那人仍舊被反綁著手,但是往那裡一站,也是氣勢十足。
刀硯的身子完全隱沒在那人的背影中,只是這一簡單動作,她的心裡頓時就湧起了一種莫名地安全感。
還是那種不緊不慢的語氣,“喂!大鬍子,審一個女人算什麼,你該不會這般膽小如鼠,不敢與我正面較量一番吧?”
那縷亮光正好照在白袍男子的臉上,他此刻正深深翹起一側嘴角,眼裡挑釁意味正濃,看著項虎,更是得意地抬高了下頜。
這副模樣簡直是十分的欠揍!
項虎因剛才在林子裡沒有與這白麵書生來一場較量,心裡就憋得夠嗆,現在如若再不應戰,那可就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酒勁上頭,他粗著嗓門說了聲:“好!既然如此,那你就來吧。”
一見這個大鬍子已經上鈎,君蔔這才稍稍放心,正要被人給帶走,刀硯卻在旁出聲阻止。
“等一下,我知道的比他要多,你們還是帶我走吧。”
君蔔不會什麼功夫,先要審他,她這心裡著實放心不下。
刀硯說著要在後面走上前來,可是剛邁了一步卻被君蔔用手死死地拽住了她的袖子,她身子驀地一滯。
君蔔已經扭頭看向了她,只低聲囑咐:“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