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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柯不再耽擱,臨出房門前她轉回身子不忘囑咐了一句,“如果有個白袍男子趁我們離開的時候來到這,那麼他就是‘鬼醫’君蔔。此人性情有些古怪,不過跟他說好事情的經過,他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
祁縝點了點頭,輕聲道:“路上多加小心。”
“嗯,知道了,那我走了。”
瑤柯說完快步回到房間,簡單整理了一個包裹,便同刀硯一起躍上馬背絕塵而去。
如果君蔔還在岐風山,就算馬不停蹄、日夜兼程,最快也得八、九日才能到達。可是她們可以這樣做,就怕漪月等不到那個時候!
瑤柯頭戴黑色氈帽,一身男裝打扮,衣袍似乎有些不那麼合適,鬆鬆垮垮地套在她瘦小的身軀上。
暗夜的風冷得刺骨,她目光堅定地看著前方,不斷地抽著馬。心中只能存著一份僥幸,希望君蔔能夠真的聞到她做的記號,她不敢往不好的方面想。
帶著這樣一份急迫的心情,她同刀硯誰都沒有說話,只是一味地奔跑在濃濃夜色中。
天邊日漸黃昏、彤雲密佈。
瑤柯與刀硯在途經一間小小的客棧中走了出來,連日來的辛勞奔波,兩個人的臉上透著濃濃的倦容。
尤其是瑤柯,她本來身子就不是很好,此刻臉上更是毫無血色,蒼白異常。
她們接過客棧夥計牽過來的馬匹,付了銀子後便繼續趕路,這已經是她們跑死的第四匹馬了。
這一路上風餐露宿,昨日好不容易可以睡個客棧,一覺過後感覺體力恢複了不少。
“前面這一帶沒有村莊,看來今晚只能睡樹林了。”
刀硯極其難得地主動說了這麼一句話,平日裡她一天幾乎都沉默著,更別提跟瑤柯說些什麼了。
瑤柯有些詫異於她突如其來的開口,明顯愣了一下這才回道:“嗯,就照你說得辦。”
夜來得很快,太陽一落天便逐漸暗了下來。正好她們路過一片林子,所以二人就決定在這裡將就一下,休息好了再繼續趕路。
林子中的樹葉子基本上已經落光了,光禿禿的一片。兩個人找好了休憩的地方,升起了一個小小的火堆取暖,然後各自拿出隨身攜帶的幹糧慢慢吃著。
瑤柯邊吃著邊看著劈啪作響的火焰,一想起漪月被人架在那高高城樓上堅毅不屈的身影,口中的食物變得沒有任何味道,喉嚨發堵有些難以嚥下去。
她伸手在一旁的包裹中取出水壺,這一拿才發現,水壺是空的。原來在客棧啟程的時候,是她忘記將水壺灌滿了。
她只好將水壺再次放了回去,轉回身子繼續吃著幹糧。旁邊一隻拿著水壺的手遞到她眼前,她詫異地抬起頭看向坐在一旁的刀硯,刀硯碰到她的目光時微不自在地移開了,舉著水壺的手臂卻沒有收回。
“這是新的,你喝吧。”
瑤柯對她笑了笑,伸手接過輕聲道:“嗯,謝謝。”
雖然相識也算很久了,但刀硯性情冷淡,不茍言笑話也不多,總是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感覺。
面對這樣的她,瑤柯也不知跟她說什麼好。這一路上她們幾乎都沒怎麼說過話,沒想到刀硯看似淡漠,心思卻很細膩。
還沒將幹糧給吃完,卻見刀硯霍地起身,向林子深處走了幾步,清喝道:“誰在那裡?趕緊出來!”
一聽這話,瑤柯疑惑地回頭,就見從漆黑的林子深處哆哆嗦嗦地走出了兩個人。
那兩個人縮頭縮腦,一臉驚恐不定的表情小心拿眼偷瞟著刀硯,見刀硯沒有什麼動作,於是那二人便壯著膽子向前走近了幾步,跪地說道:“大俠饒命!我們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