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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兩個人走出荒原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遠遠地便看到駐紮的營帳處點著一排排的火把,侍衛們在不停地巡邏著。
剛走到近前,那守在外面的侍衛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不由大喜,忙俯身跪拜,祁淵只一揮手示意他起來。
那名侍衛神情有些激動,忙回頭大聲喊道:“皇上回來了!皇上回來了!”
不一會,便出來一大群人,走在最前面的就是江太後,其次就是江霖及一些大臣和公子們等。
江太後忙快步走到祁淵近前,拉住他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看到他衣袍多處破損,眼中竟隱隱出現淚光。
急聲問道:“淵兒,你這是怎麼了?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瑤柯站在祁淵身後的位置,剛剛江太後的舉止、神情她都看在眼裡,心下不禁暗暗佩服。
真不知那日的接連刺殺,背後是不是她所指使的?既然五年前她都能忍心下手,那這次真的參與其中也不足為奇。如果真的是她,那她現在可以說是演的太過逼真,讓人很難懷疑。
她又轉過視線偷偷打量了一下其他人,一下便看到緊跟在江太後身後不遠處的丞相江霖。
他的臉隱在火把照不到的陰暗處,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覺那目光透著幾分犀利。
祁淵神色平靜,淡淡而笑道:“朕無礙,只是在林子中遇到猛獸襲擊,後來因為走錯了路,這才在裡面迷失了方向,母後不必擔心。”
江太後還想再說些什麼,嘴唇蠕動了幾下,終是沒有說出來。
祁淵說罷便叫眾人散去了,他則親自攙扶著江太後送她回寢帳後,這才帶著瑤柯向自己的寢帳走去。
眾人心中不免各自猜測著,皇上這次失蹤這麼多天,他究竟去了哪裡?
有眼尖的發現,皇上衣袍破損的地方不像利爪抓過的痕跡,更像是被刀劍所傷,可是皇上自己都不說,旁人也不好開口。
可當看到祁淵帶回的那一大串的獵物,眾人又不禁疑惑,皇上這是做什麼呢?難到他自己想奪得頭籌,所以趁著無故失蹤,讓大家分心之際,好贏得那把鳳嘯?
但這似乎也不合常理,既然想要鳳嘯,當初自然不會拿它做最高獎賞了。
難道皇上贏得鳳嘯是給自己的貼身婢女的?
按下這邊眾人如何想的不提,再說瑤柯。洗漱完畢後,瑤柯躺在榻上了無睡意,於是她輕輕問了一句。
“為什麼我們在山上整整待了五日,都沒有人到山上找過呢?”
因為她是祁淵的貼身婢女,這裡不似在皇宮,沒有內外殿之分,中間只隔了道諾大的屏風,她躺在外邊,祁淵躺在裡面。
“自然找過,但是君蔔是不會讓他們找到我們的。”祁淵的聲音有些飄渺,似是快要睡著了。
說到君蔔,瑤柯馬上想到了那個一襲白袍坐在樹上的男子,還有最後他那來不及掩飾的落寞神情。
她在懷中拿出那個褐色瓷瓶,反複看了看,後將它收好,於是閉上眼睛,喃喃問道:“不知他總喝那藥湯做什麼?”
原以為祁淵已經睡著,不想又聽到淡淡聲音傳來,“他在練百毒不侵之身。”
“啊?哦。”
瑤柯應了一聲,不再說話,呼吸漸漸均勻,這幾日她也累壞了,現在身體和精神一放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祁淵也在暗夜中闔上了眸子,嘴角輕揚。
也不知是在什麼時候,他總是等到她睡著,他才入睡。如今這已經成了一種習慣,怕是這輩子也改不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