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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淵放輕了手中的動作,柔聲道:“現在沒事了,過一會就會好了。”
“皇上你怎麼來了?”果真如祁淵所言,劇痛過去便沒有什麼不適了。
祁淵再次將她的鞋襪穿好,而後挨著她坐了下來,“朕若再不來,就不知你會到哪裡去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本來已經將糕點裝好正準備回去,卻看到一個穿著黑色鬥篷的人鬼鬼祟祟的樣子,剛想問他是誰,便被人給打暈了。”瑤柯用手揉了揉昏沉的頭,這下可真是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的了。
祁淵低下頭沉吟了片刻,今夜發生的一切都讓他始料未及,雖然提前知道此次秋狩必定有埋伏,可沒想到他們的目標竟然不光是他,還有瑤柯。究竟是誰要對她下手?難道是母後?
雖然心中如此想,他卻什麼話都沒有說,抬頭向上看了看剛才他們落下來的那個缺口,想要再從那裡出去根本就不可能。整個地xue呈倒扣的喇叭形,四壁很光滑,無法攀越而上,這裡倒像是人工開鑿而成的。
瑤柯坐在地上扭頭看了看四周,然而什麼都看不真切,不由問道:“這裡好像是一個陷阱,只是不知是何人挖的?”
“的確是人挖的,但卻不是陷阱。”祁淵說完看了眼略顯疲憊的瑤柯,又道:“先在這裡休息一下吧,你的腳傷還不宜立刻走動。”
瑤柯有些懊惱地低下頭,滿含歉意道:“對不起,我又給你添麻煩了。”
“說什麼傻話,朕很慶幸能趁此事給了你我二人單獨相處的機會,這不是很難得嗎?”祁淵伸出手臂將她瘦弱的肩膀輕攬在懷中,讓她靠在自己的肩頭,聲音輕柔帶了絲寵溺,“累了吧,先睡一會吧,什麼都不要再想,有朕在呢。”
瑤柯的心似被溫柔的手輕輕拂過,絲絲甜意漫上心頭,靠在他溫暖的臂彎中,聞著那熟悉的龍涎香,她彎唇笑了。
祁淵就是她生命中的光啊,無論身處何種困境,他不悲觀、不放棄,一直帶給她希望。也許是他的懷抱太過溫暖,他的聲音像有著某種蠱惑般讓她的心完全放鬆,真就如他所言有了睏意,心境放空,不多時便悠悠睡了過去。
祁淵輕輕收緊了手臂,黑暗中他的眸光似一盞明燈閃爍,嘴角輕揚,有著足以融化萬年寒冰的溫暖。
也不知過了多久,祁淵在睡夢中醒來,周圍仍是黑漆漆一片,他敏銳地感覺到有細微的涼意的身側的不遠處傳來。
那是風在流動!
雖然很小,但有風能吹進來,那就說明一定是有出口的。他低頭看了眼正在熟睡中的女子,用手輕輕地拂了下她的秀發,而後柔聲喚道:“瑤柯,醒醒。”
瑤柯迷濛地睜開了雙眼,卻聽祁淵道:“已經找到出口了,來!朕揹著你。”
這次她什麼都沒有說,順從地趴在了他寬闊的背上,祁淵很滿意地笑了,揹著她站起,感受著風吹來的方向向前走去。
走了沒幾步,待一仔細觀察,這才發現原來在石壁的一處凸起的角落,很巧妙地在旁側做了一道暗門,走到這裡,便感覺從寬大門縫間隙傳來的風更加明顯了。
看來這裡真是有人設計的?只是不知這兒究竟是做什麼用的?
現在最關鍵的是要離開這裡,祁淵拋開了心中疑惑,伸手去推那道石門,門板很厚重,他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將其推開。堆積在門板上的煙塵隨著這一動作散落飄揚,一時感到有些嗆鼻。
瑤柯被嗆了一下,不適地皺起了眉頭,祁淵忙後退了好幾步,靜待煙塵吹散。
“這難道是一條通道?”瑤柯不解詢問。
“看樣子確實如此。”祁淵也是十分認同,見煙塵小了,這才舉步進入了通道。
這條通道不寬不窄、曲曲折折,好在能容人在裡面站著行走,沒讓人産生任何憋悶感。兩個人在通道中走了很長一段時間,後來越走越向上,終於前面傳來了一絲亮光。
等他們走出來之後,發現冷月當空,原來已經來到了岐風山上的一處低谷中,細細一看,發現剛剛這個出口做的十分隱秘,周圍有藤蔓纏繞著,如若不仔細檢視,根本就發現不了。
稍稍休憩了片刻,祁淵揹著瑤柯向山下走去,恰好剛到山下就碰到了一隊正在此尋找的侍衛,見到皇上無事,侍衛們忙用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剛剛江太後發火的樣子實在太過可怕,他們趕緊護送著祁淵二人回到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