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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見那人手中提著一個木桶,桶中的水有些過滿,隨著他的步子,有許多的水都溢了出來灑在他的袍角上,他卻渾然不知。那一個木瓢搖搖蕩蕩,終是被晃得落在了地上。
發出“咚”的一聲,可是那人好像沒有聽見一般,脊背僵直,腳下不停地向前走著,似是在想什麼出了神。瑤柯走近,彎腰拾起那個木瓢,前面的那個人已經走得很遠了。
“等一下。”瑤柯輕呼一聲,那人沒有聽見。
她手拿著木瓢小跑著追了上去,誰知這人步子極大,就算她已經小跑著還是沒能追上他。一直跟著他後面跑了差不多小半個行宮,前面的人似乎才發覺有些不對。
他止住步子,轉過身來,看到瑤柯上氣不接下氣地跑過來,擰眉道:“你是誰?為何一直跟著我?”
瑤柯也算是服了這個人了,喊了好幾次,他竟愣是沒聽到,也不知這人是真的想事情出了神,還是故意裝聾。她叉著腰喘了半天氣,這才看向此人,見他劍眉豹子眼,膚色黝黑,一副敦厚老實人的模樣,怎麼看都不像是那種隨便捉弄人的。
見瑤柯不說話,範逍作勢要走。
“等一下!”瑤柯才把氣理順,說道:“你落下東西了,給你。”說著將那個木瓢遞給了範逍。
範逍看見了木瓢這才反應過來,臉不覺紅了,好在他的膚色黑,所以不是那麼明顯,他伸手接過,道了聲謝:“多謝姑娘!方才是我誤會了,言語有些莽撞,還請姑娘原諒。”
瑤柯看他這麼謙遜耿直,剛剛跑了一肚子的不滿也就全消了,她笑著回道:“不必謝我,我也只是順路幫忙了而已。我還有事,這就先走了。”
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給祁淵的茶還沒有送去,她不敢再做耽擱小跑著走遠了,範逍一直見她沒了蹤影才轉身回去。
一處的牡丹花叢中,一名女子伸手撥開牡丹枝椏,看著瑤柯剛剛消失的地方,低聲對身旁的人問道:“她就是瑤柯?”
“嗯,不錯,她是皇上身邊唯一的貼身婢女,有這等福氣也不知是幾輩子修來的。”旁邊的人一臉的豔羨表情,拽了拽有些發愣的女子,道:“快走吧,這花瓣也採完了,日頭怪毒的,一會就要曬傷了。”
“唯一婢女……”女子口中還在唸著剛剛聽到的這句話,再次回頭深深地看了一眼,便消失在花叢中。
——
瑤柯步上亭子的時候,祁淵還站在那裡,凝神賞湖,神態淡然。她小心翼翼地輕步上前,將茶盞遞給祁淵,“皇上,請用茶吧。”
祁淵轉身接過茶盞,見她發髻有些淩亂,鼻尖上還滲出細密的汗,他眉梢一動,淺飲了一口,問道:“可是路上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