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講到怎麼怎麼“治療”的時候都已經有些不忍心聽下去了,手一直放在他心口,好像是在幫他療傷一樣。
趙凜生從始至終都是非常平靜地在說,就像是在說別人的事一樣,“後面我發現自己硬、不起來了。”
汪勤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愣住了,甚至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什麼?”
“偶然發現的,早上沒有了任何反應,自己用手也沒反應。”趙凜生說。
汪勤低頭往水裡看了眼,甚至貼近些感受了一下,他還是有些不相信。
“是真的,只是我沒有用藥試過,也沒找人試過。”
他輕描淡寫的幾句話,汪勤心裡說不出的難受。同為男人,甚至只是想象一下就已經覺得難以接受,他很難想象趙凜生當時是怎麼接受的。
“所以跟你的那次其實是第一次。”趙凜生摁了摁他的胸口,“雖然不太清醒,但很難忘。”
對汪勤來說也難忘,不過是另一種難忘。
“那那天是誰給你下的藥啊?”
“卓雨喬包的一個男演員。”
“啊?”
汪勤這一晚上嘴就沒合攏過,那個的時候一直在叫,這會嘴也閉不上。
“我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那個男演員是混進來的,應該知道我平時身邊都沒有助理什麼的,樓上的酒店什麼的也都安排好了。”趙凜生說,“沒想到能在那遇到你。”
“那要是沒遇到我呢?你不會就直接上當了吧?”
“可能會把那個人揍打個半死吧。”
“……”
汪勤短暫反應了一下,“不對,什麼意思?你分得清楚人啊?你知道是我?!你能不做那種事的啊?”
趙凜生笑了一下。
其實漏洞挺多的,只是汪勤的反射弧太長了。
“哦對啊,你要沒認出我怎麼可能知道是我,我可是一大早就自己偷偷跑了。”汪勤後知後覺。
“我當時是不太清醒,不過還是認出你了的,但當時那種陌生的本能對我來說太過刺激了。”還有就是當時汪勤真的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一直哥哥哥的在叫他,臉上也是紅的,身上還有種說不出的舒服的味道,然後他就……
他說這話汪勤哪裡還有一點脾氣,反倒主動貼過去,用身體磨、蹭著,“你很健康,好硬的。”
趙凜生順其自然地摟過他,兩個人在浴缸裡廝、混起來。
這晚上汪勤格外主動,一直抱著趙凜生在他耳邊說他好ying,配合著各種姿、勢。
趙凜生平時不用撩、撥就已經跟磕了藥似的,何況汪勤還一直說這種類似鼓勵他的話。
於是兩人幾乎一夜無眠。
房間裡沒拉窗簾,汪勤昏死過去的最後一句話是,“……天亮了。”
趙凜生撫了撫他汗津津的背脊,把他又抱到浴室兩人簡單沖了下,然後換了個房間睡覺。
他看了下汪勤後頸上兩個十分明顯的印子,心想汪勤看到了肯定又要說他了。
不過汪勤生小氣的時候最生動了。
趙凜生又憐惜地親了親懷裡的人,然後輕聲說:“晚安,汪勤。”
簡單回顧了一下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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