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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臉了還好沒人知道
時季的心咯噔一下,其實,就在周儉遞筆的瞬間,他清楚地看到那支筆上熟悉的白色小貓圖案在沖他笑。
時季下意識抬頭看周儉,眼前那雙淺色眼眸同樣透露出一絲訝異。
對視的這一秒短暫又漫長,漫長到周儉能輕易讀懂時季眼眸中的震驚、難過。
時季彎腰撿起筆,在草稿紙上隨意畫幾筆,預料中的,留在白色草稿紙上的只有幾道無色的劃痕。他手上這支筆和周儉手上拿的筆一模一樣,相同的款式,相同的小貓圖案,不同的是,自己手上這支再也不能寫出連續筆墨。
時季沒說話,唇線抿得很直,默默地將筆放在書桌裡面,眼不見,心不煩。
周儉斂眸,看著時季的發道:“抱歉,我給你轉錢吧。”
聞言,時季微微仰頭看正居高臨下地看自己的周儉,他的表情冷硬,絲毫看不出任何情緒。
時季搖搖頭,心想‘整得好像是我故意碰瓷似的。相比轉錢,其實我更希望你將你的那支筆給我。’但這事本來就不清不楚,怪誰都不對。
周儉奇怪地又看了兩眼時季,安靜坐在座位上的男生五官雋秀、臉龐光潔白皙,可能是俯視的角度或是他的臉天生就小,估計自己一隻手就能將他的臉蓋住。
周儉心裡冒出一個打臉的想法‘他妹眼光有時候還行。’
周儉剛走回座位坐下,許明止就轉身朝他好奇地問道:“阿儉,那支筆還能用?”
周儉遞給他一個‘廢話少說’的眼神。
許明止看不懂他的眼神,繼續自顧自地說道:“靠,你給帥哥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我本來還想和時季交朋友的。”
周儉懶得搭理他,轉身在自己的化學課本上寫下兩個字,等寫完才發現寫錯,他嘖一聲,然後將時季兩個字劃去,寫上‘周儉’兩字。
下午五點半,時季將小電驢停在自家小院子,在玄關處換鞋時,朝奶奶喊道:“奶奶,我回來了。”
廚房裡傳來時奶奶和藹的聲音:“回來啦。冰箱裡有新煮的綠豆水,但你別喝太多,一會要吃飯咧。”
“好。”時季邊答道,走至兩米高冰箱前,身高還差一小段距離就能與冰箱頂部平齊。冰箱是雙開門的,右邊冷鮮層通常放著一些蔬菜水果,左邊的冷鮮層通常放著一些鮮奶、酸奶等飲品。
他開啟左邊冰櫃門,果然看到有一大盤綠豆水放在裡面,旁邊奶奶還很細心地單獨盛了一個小碗綠豆水。
他端起那小碗,像往常一般向院子裡的木桌走去,將綠豆水放在桌子上,然後從書包裡拿出今天的作業,一邊喝一邊寫。
偶爾也會有鄰居輕聲細語地經過時家院門,這片老住宅區有個不成文的規定,看到時季在樹下寫作業時通常不會大聲喧嚷,這得益於他爺爺奶奶一輩子的聲望。
時季爺爺是位有名的老中醫,奶奶是退休前在體制內工作,一輩子行善積德,對鄰居多有關照,因此附近的鄰居對時家一向友善。
每個家庭都有不如意的事情。時季的爸媽在時季兩歲的時候離了婚,原因不是第三者插足,也不是柴米油鹽,只因雙方都是年輕高知,有大好前程,誰都不願為家庭妥協,最後留給兩位老人撫養時季,養著養著就悄無聲息地過去了十五年。
在時季九歲那年,時爸爸再婚並生下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在本市市中心買了套房居住。聽說時媽媽去了別省,是否再婚時家並不清楚,至少是時奶奶家不知道。
時季低著頭,弓著腰,筆頭不斷地在練習冊上刷刷滑動。寫了一會,他直起身子,反手敲打後肩。
重複多次後,他的眉頭微皺,自言自語道:“這桌子還是得換,太矮。”說著,他摸摸光滑的桌面,心裡感慨道:不過這桌子質量真好,用了十幾年依舊那麼結實。
一會,他又搖搖頭,暗吐一句‘你現在已經配不上我一米八的絕好身高。’
今天周爸爸要應酬,桌上只有周媽媽和周儉兩兄妹吃飯,吃到一半,周粥突然一臉震驚地看向哥哥,驚叫道:“哥,你居然認識時季!我怎麼不知道!!?”
周儉不打算理他那個大腦三級殘疾、小腦發達的龍鳳胎妹妹,繼續夾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