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帶著席柘去老醫生那裡做針灸的時候,祝丘發現了別的新天地,這是一家能治很多隱疾的小店,櫃臺上的東西琳琅滿目。
這世界真是無奇不有啊,祝丘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覺得有一些東西可以提上日程了。
這晚祝丘從外面回來,又給席柘拿了一副很管用的治耳朵的藥。他是這樣說的,“那個老大爺說吃了後,聽覺越來越好,吃飯也倍兒香。”
席柘半信半疑。
僅僅過了半分鐘,席柘發覺到不對勁。
“這是什麼藥。”席柘表情不算太好,但也看不出來更多的怒意。
“就是,就是藥啊,治病的藥,還能是什麼東西?”祝丘義正嚴辭。
席柘感覺到體內一種突兀莫名的熱意,以至於看著眼前的oega沒辦法隱忍下去,他大概猜了出來,“祝丘,說實話。”
“好啦,是……是那種……那種藥,我問過了,這是有許可證的,藥效有兩三個小時,不是那種三無産品,你放心吧。”祝丘不太敢看他,又小心翼翼地說,“我只是……我只是想你標記我。”
他不想再等了。
考慮到自己的小命,祝丘從那櫃臺挑了一個藥效最短的,搭配上藥盒上面的廣告詞“快準狠”“一擊即中”,也剛好是能成結的時間,
席柘壓抑著喘氣。等著藥效發揮的時候,祝丘很難不去看他一眼。
apha後背肌肉收緊著,瞳孔變得黑亮,像盯住了可口美味的獵物那樣,喉嚨裡發出一點聲音,他一喘,那低沉的磁音也會讓祝丘胸腔有酥酥麻麻的感覺。
“你知道後果。”藥效越來越明顯,一滴汗從apha額前落下。
“我清楚得很。”祝丘顫顫巍巍地把他的手伸進自己的衣服,示意他還可以更大膽一點。他做起這些事情來,根本不帶猶豫磨蹭。
祝丘的腰ta下去的時候很漂亮,後腰上有一道淺淺的線,隨便揉一下,不使力氣也很容易留下印子。
嘴被兇狠地親著,褲子也被扯掉丟在一邊。
手指感受到濕意,席柘抬起眉頭,“你準備過了?”
祝丘偏過臉嗯了一聲。
“什麼時候?”
“就是……就是洗澡的時候。”
於是祝丘的屁股被重重扇了一巴掌,下一秒就浮現紅意,“你在找。”
不是什麼好話,用詞難聽,席柘還很兇,祝丘吃驚地把頭轉回來,生氣道,“喂!你……你怎麼能這樣說。”
“我說什麼了。”
沒有看出席柘存心逗弄他的用意,祝丘一本正經還很嚴肅地重複他的話。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的衣服變得鬆鬆垮垮,露出一邊微紅的肩頭,上衣被脫掉並扔到地上,直至赤裸著,祝丘有點冷,上半身抖了抖。
這時候席柘又問了他一遍,“你想清楚了嗎?”
祝丘想席柘也是夠能忍的,他主動跪在床頭,對apha撅起屁股,鼓足了勇氣,下定著決心,“我都準備好了。”
不止於此,他去摸席柘隱隱露出青筋的手臂,“來……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