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席柘並不嫌棄。
很快,祝丘鄭重其事著,目光鎖定在apha身上,“我也不嫌棄你。”
席柘知道祝丘不是在說蘋果。
oega眼睛因為流淚後變得水亮,變成藍綠的湖水色,被這樣的喜歡包圍著,人很容易被他吸引、妥協、打敗。
他看見祝丘跪在床上,手緩慢地環上自己的腰,這樣還不夠,祝丘站起來,像一隻遲緩的樹懶掛在自己脖子上,“不,不要鬆手。”
沒有什麼支撐,只有席柘穩著他身體的雙手。
祝丘屁股坐在他手臂上,發現這樣沒有被席柘拒絕後,動作從遲緩到不太冷靜,他先舔了舔席柘的嘴角,再一點點試著把自己的舌頭s進去。
席柘躲開了。
祝丘洩氣了幾秒,用臉去蹭席柘的下巴。主動熱情地舔了好幾次,席柘才肯放行。
“唔……。”祝丘的雙眼又變得霧濛濛的,好像用力掐一下就會哭出來。
席柘不想看見他哭,用手一下一下摩挲著他的後頸,“好了,先下去。”
“再親一下……”祝丘對他要求著。
一吻接著一吻,再反應過來,祝丘已經在床上了。
不是很舒服的姿勢,席柘把他抱起來放在腿上。剛好是方便到祝丘,他一旦找到機會就會順著杆子往上爬,變得異常纏人,軟在人的胸膛上,啄一下便說:“想你,好想你。”然後不停地釋放著資訊素,即使是在陌生的屋子,也要打上自己的印記。
他輕輕描摹著席柘的眉骨和鼻樑,吻到耳邊,感受到席柘目色的躲閃又停頓了一秒,轉而在席柘的脖子裡蹭來蹭去,又說了今天不知道第幾遍“好想你啊”。
這樣的祝丘,席柘很難推開他,也很容易對他低下臉。
沒一會兒席柘的領口就被他弄得淩亂不堪,解開了好幾格釦子,他不得不用手製止祝丘湊過來的後頸,也沒捨得把人推太遠,“祝丘,好了。”
這對於祝丘毫無威脅力,直至在席柘脖子上咬出一個紅彤彤的痕跡,打上了一個標記,祝丘這才往後退了一點。
祝丘說很想他,席柘心裡某處地方輕易塌陷。
在戰場上,席柘沒有哪一天不在想念著祝丘。希望戰爭趕緊結束回去看看祝丘。麻木於別人的死亡,可自己越來越想活下去。
只有祝丘靠在懷裡,在這樣真實的暖熱裡,才確定自己真正活著。
宿舍只有席柘的衣服,還都是軍裝,也沒有祝丘換洗的衣服。祝丘洗完澡,套著席柘的浴巾就往床上倒,又把被子蓋住下半身,根本沒有準備離開的意思。
“席柘,外面的雪下太大了,也沒有晚班車了。”知道席柘已經搬進來一個行軍床,祝丘再次強調著,又說,“家裡的鸚鵡也很想你。”
“它能懂什麼。”
“它可聰明瞭,比很多人都聰明,什麼都懂。”祝丘為鸚鵡辯解著。
行軍床沒有床那麼大,祝丘把被子壓在屁股底下,大腿肉露出來一點,席柘才看出他沒有穿內褲。
“你褲子呢。”
被問到的祝丘又把被子往上捋,左看看右看看,難以啟齒,“褲……褲子,洗澡的時候不小心弄濕了。”
他不會承認剛才親了那麼久,內褲就弄髒了。
席柘站在房間中央,表情難以捉摸。這之後,他在自己的衣櫃翻找未果後,重新走進洗手間。
費了很長的時間把祝丘洗過的的內褲吹幹,從洗手間出來,席柘發現祝丘在他的行軍床上睡過去了。
席柘走得很輕,坐在另外一張行軍床上,看著祝丘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