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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fq期一過,祝丘對著鏡子看著身上那些曖昧的印記,一時難以接受,他氣得目眥盡裂。肩頭、脖子、胸腹、大腿,沒有哪處是看得過去的…….oega一張臉通紅,下嘴唇破了皮,說話稍微牽動一下也很疼。
怎麼看都是被蹂躪了一番。
大腿又酸又疼,祝丘坐也不能坐,站著又累,連去房間裡的洗漱間沖一個熱水澡,全程都得艱難地扶著牆。
祝丘抬手舉著浴頭,隔著一定的距離,撅著屁股,小心翼翼地給自己沖著。水一會兒燙一會兒涼,刺激著oega此時脆弱不堪的心靈。祝丘咬著後槽牙,心想真是倒黴透頂,連一個小小的浴頭都讓人不順心。
一個人呆在狹窄的洗漱間,聽著水流潺潺的聲響,一想到那難以言喻的fq期,祝丘就特別難過,想哭卻擠不出一滴眼淚來。
他覺得他當下的人生黑暗一片,看不見任何光亮的存在。
他用毛巾輕輕地擦拭那些印記,冷不丁就看到屁股上的痕跡。那上面有一個小小的紅痣,被apha的犬牙弄得根本不敢看。
擦得太用力又很疼,這時候,他就恨不得掐死apha,將他碎屍萬段。席柘怎麼能?怎麼敢的?
曾經自認為身體被人碰一下,那不算什麼,又不會少一塊肉。但低頭看向青青紫紫的大月退內側,席柘完全是把他當作一塊帶肉的骨頭連啃帶嚼。
“這個畜生啊。”
如同一個用完就可以扔掉的存在,從席柘的病房出來後,醫生很快給他吃了緊急避孕藥,一連幾天,除了有人送飯進來,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
甚至連打發時間的電視也沒有。
唯一的萬幸便是席柘沒有對他進行終身標記,祝丘聽說洗標記很貴還很疼。
只不過在一天,喬中校來了一趟,他的目光在祝丘脖子上的咬痕上停留了幾秒,像是想要確認什麼事情,開口便問道,“吃藥了嗎?”
祝丘根本不想和他們任何一個人說話。他縮在床頭,背對著喬延,卻聽見apha再次冷聲問道,“席柘的手錶不見了,那是他媽媽留給他的遺物。你看見了嗎?”
祝丘瞟了瞟牆上apha的暗影,很快回答道,“誰知道他的,我沒看見。”
喬延讓他好好想想慶祝日發生的事情,和他一一細說。祝丘不敢看他,支支吾吾地說,“我……我忘記了,反正和我沒關系,我什麼也不知道。”
“你這是不想說。祁安已經被抓住了,我想知道什麼,都可以從他口中挖出來,要是你還隱瞞了什麼事情,現在是最好的機會。”
祝丘額前冒出細細的冷汗,“我真不知道。爆……爆炸後我就暈過去了,我也是受害者啊。”
喬延能清晰地聞到oega身上帶著席柘資訊素的味道,走之前說道,“好好休息,別想著再跑出去。”
在研究所的日子如同一池死水,沒有任何娛樂活動,除了一日三餐清淡的飲食,便是反反複複的身體檢查。難得一次被帶去外面放風,祝丘沒想到會遇到席柘。
而此時席柘對他的憎恨卻置若罔聞,他看oega如同一個陌生人,目不斜視地從祝丘身邊路過。
“你聾了?沒聽見我說什麼?”席柘竟然連一個態度也不表示,祝丘對此怒不可遏,要不是身邊有人拽著他的手臂,他恨不得給席柘臉上一拳頭。
席柘被人帶著走向一個實驗室,轉彎的時候,他回眸望向oega,但也僅僅只是一眼而已。
兩人都要做身體檢查,另外席柘還要繼續做藥品測試,所以祝丘要比席柘先離開研究所。
等到席柘回到別墅,已經是過了一個周。腿上戴著電子腳鐐,apha走路速度比平時慢了許多。
別墅院子裡面的雜草因為一場春雨,長到人的腰間。推開門,入眼,客廳裡一片狼籍,地上滿是花瓶和餐盤的碎片,顯得觸目驚心。oega憋在研究所無法發洩的情緒在席柘的房子裡通通爆發出來,他推翻了擺放整齊的傢俱,大張旗鼓地搞破壞,以此讓有潔癖和強迫症的席柘感到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