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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祝丘這晚也睡得很死,甚至夢見一群傭人圍著叫他少爺,夢裡也是嘴角上揚。只不過在早上七點,門外的鸚鵡準時叫喚了,“闖禍了!闖禍了!”
忘記還有鸚鵡這個可惡的物種,祝丘直接猝醒,立馬跳下床去捂鳥嘴。
鸚鵡正佇立在“案發現場”扇動翅膀。這鸚鵡是人精吧,祝丘抓了抓頭發,開始腳底抹油滿屋子捕鳥,中途卻沒來由地感受到一種壓迫感,身體像是被一陣冷風裹挾,他往後眯開一隻眼睛。
apha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色軍裝,氣勢十足,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樓上,一雙沉靜的眼睛俯視著oega。
祝丘不再捕鳥。
席柘走下樓梯,來到案發現場,垂眸掃了一眼,眼裡沒有什麼溫度,“你弄的?”
這花瓶經歷了好幾次的地震和海嘯,也並未摔下來一次。而祝丘一來,花瓶就要光榮退休了。
“什麼?我!”祝丘裝傻充愣,很驚訝地裝作聽不懂,“這可不是我弄的啊。”
席柘環顧了整個房間,“不是你還能是誰?”
“怎麼可能是我!”瞧見席柘面色越來越難看,祝丘腦光一閃,“也可能是這房子鬧鬼了!”
鸚鵡又不知道從哪裡飛了出來,像是這個房子的監督器,指認道:“騙子!騙子!”
祝丘只想捂鳥嘴,“你這只臭……你這只小鳥可不要亂說啊。”
剎那間,身邊的空氣又降了一度,祝丘現在這副樣子在席柘眼裡異常討厭,他語氣帶著不悅,“我特別討厭死不承認、滿嘴謊話的人。”
祝丘是個臉皮厚的,他觀察著席柘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心想全世界有那麼多騙子,那他要討厭到天荒地老去。
下一秒席柘語氣無甚波瀾,“自己想辦法把這裡收拾好,不然就滾出去。”
待席柘離開後,祝丘繼續在後院踢足球。他這次長了個心眼,將廚房旁邊的側門也好好關上了。
在一處草木深長的角落,祝丘手腳並用地抓到了兩只叫得很吵的蟋蟀,他把它們捧在手心,想了一想,跑進房子,咚咚咚地跑上樓,把兩只蟋蟀從門縫裡塞進了席柘的主臥。無奈一隻壓死在門縫,另外一隻應該是按照祝丘的想法好好去探索席柘的房間了。
待到天色漸漸暗下來,祝丘才想起來正經事情。席柘對他說的滾出去對他還是有一定的警告效果。他找到工具房,從裡面搬了一大堆材料,弄得一身都是灰塵。
面對著留有刺眼黑印子的背景牆上,祝丘陷入一小段沉思。這房子牆面大多做了線條雕花的彩繪設計,更為加深祝丘修複此類“文物”的難度。
祝丘不得已半跪在地上修複雕花,又咬著後槽牙,暗自發誓,有機會勢必要吃上烤鸚鵡、紅燒鸚鵡、糖醋鸚鵡小排。但鳥肉似乎都很酸,不太好吃。這麼一想,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收拾好這裡,卻聽見外面一陣動靜。林蔭道上多是穿著各式的校服的學生,時間再往後,便是穿著制服的長官。祝丘無所事事地把腦袋卡在欄杆中間,像一個可怖的骷髏頭那般吊著腦袋,向下觀察著放學下班的人流和車流。
外面只有這個時候異常熱鬧。
那些穿著天藍色校服的學生,胸前還有一個亮閃閃的徽章,臉上都洋溢著濃濃的意氣風發的少年氣。
這和分化所不太一樣。
院外一群男生跑了過來,祝丘瞧著有些像前天在足球場和他打架的那群人,他咬緊牙關,從地上抓了幾個石子,乘其不備,扔了一顆石子砸在了高個男生頭上。
“該死!誰啊!”
“到底是誰!”
祝丘捂著嘴忍笑,藏起身體。
軍官內部食堂到了晚餐時間依舊不少人,不僅提供各種各樣的飲食,一些軍官還可以帶著家屬來吃飯。
席柘是從訓練場回來的,一邊排隊一邊看著通訊器。
他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倒是有些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