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搖頭:“沒有沒有,沒想。”
賀岑眼睛眯了眯,臉湊過去蹭謝澄的臉頰:“真的假的,想就說,哥也不是不同意。”
他這句話絕對不是隨便哄著謝澄玩的,如果對方真有意願,他不會産生一絲一毫的勉強。
賀岑一直覺得,一段關系想要良好長久的維持下去,需要的不僅僅是愛,更甚至包容、理解佔據大頭,他也從來不覺得在上或是在下哪方更具有優勢和話語權。
他們的關系從來都是平等的。
謝澄又重重搖頭:“真的,沒想過。”
他一臉認真,看的賀岑心裡發癢,二話不說吻上去,激吻的天昏地暗。
謝澄頭發很不方便,賀岑倒是沒把他壓在身|下,只是飲鴆止渴般的吻了一通。
謝澄的休息時間不多,前前後後就幾個小時,賀岑吻了一會便松開,讓謝澄找了個舒服姿勢趴在他懷裡睡覺。
淩晨一點,謝澄是被賀岑輕輕拍醒的。
大腦還有點懵,謝澄撐起上半身,沒堅持幾秒又無力的把頭埋進賀岑懷裡左蹭右蹭。
他被賀岑寵的都養出了起床氣,雖然這份氣從不對著賀岑發,只是格外不想起床,只想黏在賀岑懷裡繼續睡。
後腦被賀岑一下一下順著撫摸,謝澄舒服的眯了眯眼。
“起來穿衣服?”賀岑朝他耳朵吹了口氣,說罷就要去脫謝澄身上的襯衫。
謝澄被這突如的動作弄的羞了,也一動不動的任由擺弄。
全身扒了個精|光,賀岑老媽子心的幫謝澄拿起繁瑣古裝一件一件穿上,打理好一切又熊抱著謝澄,在屋裡轉悠幾分鐘幫他醒醒神。
謝澄全程眯著眼,纏在賀岑身上不下來,最後晃悠到門口位置,賀岑打算把人放下,穿鞋出門,要不然一會拍戲就要遲到了。
賈導可不是一般的難搞,軟硬不吃就認死理。
黏的差不多了,謝澄從賀岑身上滑下來,餘光看到鞋櫃上有個黑色盒子,包裝還是比較精緻的,他回來時就有注意,只不過沒問,這會兒有了些好奇。
在賀岑彎腰為他穿鞋時指著問了問:“哥,那個盒子裡是什麼?”
賀岑抽空掃了眼,又低頭繼續,回道:“道具組弄的風鈴,我看這東西還挺好看,就拿過來一個。”
謝澄細細咀嚼:“風鈴。”
“對啊,可好看了。”賀岑站起身,把盒子拿過來拆開,捧到謝澄面前。
謝澄盯著盒內風鈴看了看。
確實很漂亮,整體是銀色的,還有一些金閃閃作為點綴,墜上都是漂亮貝殼組裝成的蝴蝶形狀,看起來聲音就很清脆悅耳。
賀岑輕輕地把風鈴拿起,鈴鳴聲一層層漾開傳入耳朵。
謝澄不由自主的問:“你喜歡風鈴?”
他記得賀岑家裡並沒有這類的小玩意,怎麼突然拿回來這個。
賀岑把盒放地下,提著風鈴往屋內視窗走,下意識回他:“哎?前幾天拍戲你不是圍著風鈴摸摸碰碰的,我就想著你喜歡給你拿個最好看的回來。”
謝澄一怔,逐漸回憶起那天的情形,賀岑確實問過他是不是喜歡,當時謝澄是因為無聊所以才圍著風鈴自娛自樂的戳了一會,賀岑問起他也是隨口一答。
賀岑開啟窗戶,找了一個方便位置把風鈴掛上去,側頭看謝澄:“這個位置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