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感覺……”
賀岑低眸看他。
謝澄的記憶力回到幾十分鐘前，他們正是幹柴烈火的時候。
想起賀岑逗弄他，兩人站在全身鏡前，賀岑一邊對著他耳朵說一些臊人的話，一邊把他的一條腿抬到旁邊的洗漱臺上。
想到當時賀岑站在自己身後，只簡短說了兩個字，“看清。”
謝澄臉蹭的紅起，在賀岑注視下溫吞的說：“我感覺，我有點拉胯了。”
賀岑沒懂，歪頭道：“嗯？”
謝澄：“就是，筋軟了似的，腿也軟，像是能劈叉的那種，拉胯了。”
賀岑順了一遍，倏的一笑，摟著謝澄憐惜的一頓稀罕。
“拉胯了？確實，那姿勢確實抻筋。”賀岑看洗的差不多，伸手關掉花灑，往謝澄腿的位置看了幾眼。
謝澄被看的下意識合攏腿，賀岑笑的更壞了，手伸過去掰。
“夾什麼，前前後後看過很多次了。”話裡帶騷。
謝澄就更羞，但也如賀岑的意，任由為所欲為。
賀岑半開玩笑：“真拉胯了？”
謝澄點頭：“嗯，感覺能劈叉。”
說了好像怕賀岑不信，雙手握著賀岑手腕，抓到一個支點，接著腳就分開，看樣子真要原地來個劈叉。
不過半路被賀岑哭笑不得的拉了起來，摟懷裡一邊親一邊控制不住的笑。
賀岑聲音笑的有些顫，胸腔震動著，哂笑道：“行了行了，知道你軟，就別現場表演了，地這麼滑，萬一摔個好歹的，我上哪哭去。”
謝澄耳朵緊貼著他胸口，聞言嘿嘿笑個不停。
一切收拾完，兩人躺上床歇息，謝澄踟躕幾分鐘，最後才悠悠開口。
謝澄往上挪了挪，臉頰蹭著賀岑臉頰。“哥，你怎麼來這邊了？工作不忙嗎？”
賀岑回答的敷衍又誠懇：“想你唄。”
“想的睡不著覺，想的吃飯不香。”
謝澄被哄的五迷三道，心口像是裝了好幾只活蹦亂跳的兔子，上躥下跳個不停。
謝澄：“啊，那什麼時候回去？”
賀岑頓了頓，垂眼看他：“明天有個早會要去，大概，”又把視線移向腕間的電子表，默算時間，開口道：“大概還可以陪你，七個小時。”
即便猜到，在聽到回答的時候，謝澄還是很失落，哦了聲，隨即趴在賀岑懷裡一聲不吭，呼吸聲很小，但賀岑知道他肯定沒有睡意。
於是賀岑拍拍謝澄後背：“最近我們都忙，不過我一有空就過來找你行不行？”
謝澄先是點點頭，又搖搖頭，接著開始悶悶接話：“不了。來迴路程太遠。”
說這話謝澄自己都覺得違心。
心裡明明很清楚，他比任何人都想要見到賀岑的。
但如果代價是賀岑犧牲掉寶貴的休息時間來見面，轉而又要趕著時間回去，只一次謝澄就心疼了。
看謝澄一副萎靡的模樣，賀岑就知道對方心裡在想什麼，無奈同時心口又暖暖的。
賀岑有計劃，本來是想立馬與謝澄分享的，不過看反應，他還是覺得先不要說為好。
怕小狗急的要上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