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只過了十幾秒,女孩看見他們把一樓的所有燈都熄滅了,其中一個人的衣服都被脫掉了……
看到這裡,女孩連忙收回視線,雙手捂著眼睛,使勁的搖了搖頭,迫使自己把剛剛看到的場景忘掉。
接著連滾帶爬跑出臥室,一邊哀嚎。
“奶奶!我要長針眼了!”
賀岑家裡的溫度一直處於恆溫,無論什麼時候回來都是暖暖的,他獨自在家時習慣脫掉上衣,只穿一件大褲衩在室內來回的走。
不過此時,他有點熱。
從門口到二樓房間的一路,每隔幾米掉落一件衣物,都是謝澄的。
有的是賀岑幫忙脫下的,有的是謝澄自己脫下的。
栽倒在床,不知是熱的還是什麼,謝澄肌膚的表面通通浮上薄紅。
賀岑上樓的一路他都沒有褪去一件衣服,雖然他身寒,但這會兒也熱的緊。
他撐在謝澄上方沒動,任由謝澄急迫的吻著他喉結,腦中其實在思考一件事情。
買的套,他放在哪裡來著?
賀岑領口被謝澄親的淩亂,有一小片已經被口水浸濕,顏色暗暗的。
謝澄吻的急,意亂情迷的去找賀岑的唇,剛親兩口,就感覺身體一個懸空,他被賀岑直接熊抱起來,下床。
還有點懵,低頭去看賀岑,聲音暗啞:“哥……”
賀岑把人抱緊了些,“到貨的時候隨手一放,這會兒有點忘了。”
“……啊。”謝澄這會兒腦袋不太靈通。
賀岑下樓的腳步一頓,側眸,挑眉,他不說話,只懲罰似的掐了把謝澄側腰的位置。
索性找套並沒有耽誤時間,賀岑把收到的包裹直接放在了玄關的儲物櫃,一開啟就能看見。
謝澄迷迷糊糊的,眼睛掃了一眼,看到包裹上面的計量單位。
五十盒。
莫名的,他臉蹭的一下漲紅,窩在賀岑懷裡一聲不吭,幾秒後又主動探著腦袋去索吻。
再次回到臥室,賀岑也開始脫衣服,但他顯然更有心機。
具體表現為——
賀岑命令謝澄在床上躺好,然後他跪在那裡,修長的雙手變為了廢品,一顆釦子解了三次沒解開,把謝澄看急了,坐起身想要伸手幫忙,被賀岑輕輕撥開,推著人重新躺回去。
於是一件襯衣,賀岑足足花了五分鐘的時間才脫下,他胸前的肌肉在故意凹造型的時候很結實,賀岑就牽著謝澄的手,在上面來回撫|摸。
這還不夠,賀岑最不要臉的,是他讓謝澄不停摸著,自己則是仰頭嘆息或是吸氣,一臉的享受。
謝澄一邊愛不釋手的摸,一臉羞的全身冒著蒸汽。
在賀岑摘皮帶時,謝澄的心跳是和皮帶扣的聲音掛鈎的,每傳來一次輕微聲響,他的心跳便重一分。
突突突突突突。
室內氣氛漣漪,纏綿又惹人臉紅心跳的聲音絡繹不絕,一道細細的塑膠聲微微喚醒謝澄即將沉醉的大腦。
他睜開眼,看到賀岑朝床頭櫃扔了個什麼,輕飄飄的塑膠包裝。
謝澄看到賀岑漫不經心地抬抬眼皮,與他對視,視線不離絲毫,俯身靠過來。
彼此親暱的磨蹭著,賀岑並不著急,謝澄呼吸已經開始錯亂,開口求他。
“哥、求、求你。”
賀岑呼吸不穩,“求我什麼?”
“求、你……”
謝澄說的慢且艱難,不知道在他說到第幾個字的時候,音節陡然變了一個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