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幾場戲下來，我不知道該怎麼和謝澄去說了，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有自己的劇本理解，真的把小田這個人物演活了，本質上對女人有需求，但因為長年沒有正常‘x生活’，所以導致身體誠實但又下意識退縮，還有對於即將發生的抗拒。”
賀岑發問：“什麼是正常性|生活？”
馬鴻飛被問的一噎。
賀岑又點了支煙：“說白了，就是沒感情唄。”
馬鴻飛一拍手：“對！你也不是看不出來，謝澄看楊非非那眼神，就像‘你敢碰我一下我弄死你’，雖然他動作臺詞都到尾，但是整體下來……就是差點意思。”
“對了，謝澄的戲份你們不是都提前過一遍嗎？”
賀岑驀的一笑，煙霧繚繞中搖頭：“這個沒試。”
“怎麼沒試？”
賀岑半開玩笑：“怕我假戲真做。”
“……”
須臾後，馬鴻飛開了口：“之前你都是一步一步教他，各種狀態都是他到位後知道該怎麼演才上場的，這次你沒幫著找狀態，他可能壓根不知道該怎麼跨過去。”
賀岑狠吸口煙，像是心裡下了一個決定，點頭：“成，這場戲先耽擱一天，今晚我去找他。”
他說話時的神態前所未有，馬鴻飛忽然覺得要有不妙事情發生，再結合最近的蛛絲馬跡，心中有個撲朔迷離的答案，但他沒敢深想。
眼看著人已經要轉身回去，馬鴻飛提前叫住人。
“等等，那個什麼。”
賀岑回頭看他。
“抹茶蛋糕送過來了，給小段？”
賀岑想了想：“直接給我吧。”
馬鴻飛摸著後頸，一猜一個準：“給謝澄吃？”
賀岑：“對啊，上次他都吃光，想著總吃會膩，不過這都過去十多天了，再買點回來，沒事吃兩口，不都說甜食有助於心情愉快。”
說的及其自然，賀岑可能沒察覺出自己這細微的變化，也有可能他早就知道，只是沒想隱藏。
馬鴻飛臉色變了變，小眼睛忽閃忽閃地眨，好幾次欲言又止，最終在賀岑等待的目光下，輕聲說道。
“賀岑，之前我一直沒和你說過，其實謝澄能進劇組，中間牽扯的事太多，我怕你生氣，就沒和你說。”
聞言，賀岑卻出奇的淡定，繼續等著他下話。
馬鴻飛抹了把臉：“我明明知道你聽到訊息肯定不會同意，如果，如果進入劇組的不是謝澄，沒準我們現在都鬧掰了。”
他抬眼，與沉默的賀岑對視。
“我剛認識你的那年，你正被惡聞纏身，也曾說過娛樂圈沒有真心這種話，以前我還不以為意，覺得時間會讓你找到同頻的好兄弟，我以為我是。”
馬鴻飛苦笑道：“現在我懂了，你二十出頭說的那句話，是真的。這次，是我對不住你。”
賀岑只簡短回答：“你以前也說過，有些事情就是天意，之前我不信，現在信了。”
馬鴻飛：“我今天說這些，一是想和你攤牌，二就是，雖然你和謝澄關系不錯，他對你的態度我們都有目共睹，但我還是想說，就保持現在這樣吧，別走的太近。”
“他並不像我們看到的那樣，就連他身邊那個掛名的助理，那個姓陳的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像這種人，遲早闖出大禍。”
馬鴻飛還想說什麼，被賀岑蹙眉打斷。
“是你當時同意的，在知道我一定會反對的情況下都能答應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