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又改變了想法。
她返回到辦公桌前開啟了第一層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一個信封。
大步走到了霍青山的桌前,將信封放在了男人右手邊的桌面上,簡短的拋下幾個字:“還你的。”
便轉身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乾脆利落。
霍青山瞥了一眼信封上的字,立馬起身疾步追了上去,在孟喲喲拉開門的前一秒拽住了她的胳膊,動作迅速但力氣卻算不上大。
霍青山沉聲問道:“什麼意思?”
說話的同時,眼睛直直地注視著她,目光膠著。
孟喲喲並未看他,口吻平淡:“沒什麼意思,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昨天發工資了就還你唄。
信封上寫的多少工資裡面就有多少錢,我沒動過,你不放心可以數數。
至於剩下的我下個月再還。”
“喲喲,你別這樣。”
霍青山的右手上移,另一隻手也搭在了孟喲喲的肩上,微微用力,將人掰了過來呈現出面對面的姿勢。
男人俯身靠近,聲音溫和卻又好似帶了些無可奈何的意味:“我們能聊聊嗎?”
孟喲喲此刻莫名有些微惱,語氣不善道:“聊什麼?我昨天是喝醉了,但是我沒有酒後斷片的毛病。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昨天問你的問題,你一個都沒答。
那你今天又要找我聊什麼?”
孟喲喲略一抬頭,下巴上揚,終於直視上了男人幽邃的黑眸:“但是現在不管聊什麼我都沒興趣再知道了,既然你那麼不想說,我堅持問下去,要麼只能得到一個假的答案,要麼得到一個我無法接受的真答案。
我說的對嗎?
所以我選擇及時做一個“識時務”的人,我不想知道了。”
語調很冷。
霍青山手上的力道微不可察地加重了些許,然後明顯地嘆了口氣,力道又重新恢復到不輕不重程度,“另一條手串我是買來送給姥姥的,她們說這種檀木玉石串老人家戴可以安神助眠,姥姥近兩年睡眠一直不太好,所以我就多買了一串。
而且也不是一樣的東西,藍色的那條是我自己串的。”
孟喲喲快速反駁道:“我們之間的存在問題只是這一串手串嗎?”
霍青山向前一步,一把將人攬進了懷裡,聲音懇切:“喲喲,對不起,是我的問題,你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我需要確認一些東西。”
孟喲喲沒有反抗,也沒有回應,只是那樣任他抱著。
然後一字一句:“給你時間?你為什麼覺得這樣一段不平等的關係,我還會一直站在原地等你,縱容著你享受我全部的歡喜?”
孟喲喲明顯感覺得到自己倚靠著的挺括身軀正在慢慢變得僵硬。
但是她沒打算就此放過他,繼續說道:“被你冷落的每一天,不被你重視的每一分鐘,沒有被你全心全意的對待的每一秒,我都在收回對你的喜歡。
我孟喲喲是什麼很輕賤的人嗎?我是非你霍青山不可嗎?
你要我給你多長時間?
或者說你打算承諾多久以後才肯全心全意地愛我?
霍青山,這樣的空頭支票我不要,我配的上純粹沒有雜質的愛。”
字字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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