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床移開,林瑢箏滿臉黑線。
不是……大哥……你做的這機關,阿星一個人真的能開啟嗎?
牆中間確實有一個看起來可以向上移動開啟的木板,但應該要觸碰機關才能開啟。
“那不如,我們先來交換線索吧。”
林瑢箏一屁股坐在床上,她現在是又餓又困,一點彎彎繞繞的腦子也動不了,說不定一會就要低血糖了。
而且,按照現在的情況,第一關應該也分不了什麼隊友,就算是有臥底,第一個房間,滿打滿算,能知道多少資訊。
“來,大大方方的,我先說。”看著那兩個人都還在無動於衷的觀望,林瑢箏拍拍手站起來說。
“窗外有棵山茶花樹,門上的木塊可以移動,拼完呢,也是一朵茶花。茶花又名斷頭花,有人說它浪漫,更是有門前種茶花斷子絕孫的說法,種在這裡並不吉利。我覺得茶花可能是線索,然後就是剛剛那個紙條了。牆壁上的畫我不太懂,但應該也是畫的各種茶花吧。”林瑢箏一口氣說完。
“那下一個我來。”逄程程像小學生一樣乖乖舉手。
“我在被子的夾層裡摸到了一張報紙。”逄程程展開報紙遞到眼前。“報紙是1995年7月14日的,上面其他板塊感覺應該不是很重要,右下角這裡有一則尋人啟事。”
“尋人啟事 沈希星,女,家住城塘市陽關路獨棟小樓,於1992年7月10日10失蹤,失蹤時17歲,至今未歸………”
根據尋人啟事上的照片來看,沈希星應該就是紙條上所說的阿星,而且應該也看到紙條並且按照紙條的方法離開了。甚至,直到1995年也沒有回家。
“書桌旁邊,牆上掛著的鏡子是不平整的,我把鏡面拿下來,下面藏著一本薄薄的日記本。”秦盛殷說著翻開了日記本。
“1985年1月14日晴,我第一次遇到那個衣著奇怪的男人。他來找父親,說他有有發家致富的方法,說他是穿越者,有著未來的思想記憶,我感覺……他像大街上那個痴傻的瘋子。”
“1985年5.7日雨,在成為我老師的120天,他不見了,就像憑空消失一樣。父親說,他還會回來的。但是父親給我換了新的家教老師。我想,他可能不會回來了。”
“1990年10.3日陽,他再次出現了,依然穿著奇怪的衣服。現在家裡的生意已經做的越來越好,我去學校上學,父親每個人月給我的零花錢也幾乎翻了一倍,只是這次,他不再當我的老師了。”
“1990年11.7日晴,我開始叫他孟先生。孟先生告訴我,婚姻不是兒戲。又跟我說,不要盲從父親的安排。我聽不太懂,父親怎麼會害我呢。但是……我知道,我應該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1992年7月3日晴,父親說將我許給了城西的姜家,他說我們門當戶對,知根知底,我去了也不會受委屈。可是我不想嫁,我已經知道了自由和平等的思想,婚姻的牢籠困不住我,當然,也有別的原因。第一次,我忤逆了父親,父親大發雷霆。”
“1992年7.8日陰,我發現了孟先生留在秘密基地的信,我準備好了。”
日記到這一頁就終止了,故事的輪廓也逐漸顯形。
林瑢箏雙手將日記本合上,卻隱隱約約感覺日記的封底手感有些不太對。
“這裡……”秦盛殷手疾眼快的找到了凸起所在,“像是把鑰匙”。
小心翼翼地割開書皮後,裡面有一張紙條和一把小小的鑰匙。
“他的生日,1209。”紙條上只有這麼一句話。
果然,在輸入1209後,那個圓柱體的鎖開了。
但是鎖的後面還是鎖,一個更小的長方體,邊上有一個鎖頭。不過問題不大,用那把小鑰匙就開啟了。
如此珍藏的盒子,大家都以為是什麼傳世珍寶,讓大家失望的是,裡面只有一支鐳射筆。
鐳射筆……等一下,林瑢箏有一個想法。不會要用鐳射筆照射,這樣那樣的反射折射,才能開啟通道的門吧。合理是合理但是用啥……
“啪嗒”
林瑢箏還在思索,秦盛殷已經走過去把燈關了。不是,大中午的,怎麼會突然這麼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