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日裡溫和有禮的樣子，看著有些好欺負。
蔣顏之前就在想，生意場上的那些老狐貍居然沒把周文川吃幹抹淨，這不合理。
卻原來他還有這樣的一面。
倒是新鮮。
剛才和那女人說話的女生扯了她一下，示意她算了吧。
但女人卻沒有聽她的，而是直接開口：“她冤枉我的禮服是假的！”
她雖然沒有釣到金龜婿，卻是知道，這些高位上的人最是要面子。
他們只喜歡聽話的女人，對於那些惹事的，無論她是對是錯，都會被厭棄。
蔣顏抬眸看她，微微蹙眉。
人群說話聲入耳：“這女人該不會是仗著周總，狐假虎威欺負人吧？”
“這種女人我見多了，周總就是帶著出來玩玩，她還當真了。”
……
她得意看向蔣顏，蔣顏覺得莫名其妙。
而後這人又委屈看向周文川，卻沒想到，他冷淡問：“那你是真的嗎？”
女人頓住，眼睛都紅了。
“我……”
原本看熱鬧的人，見她態度堅決，真以為是蔣顏仗勢欺人。
現在看她這模樣，有人忍不住笑。
“你這人哪來的臉？穿假的還敢這麼趾高氣昂，我都替你丟人！”
“就是啊，這人臉皮真厚！”
也有想恭維周文川的人，幫著說話：“周總帶來的人，也是你能隨便冤枉的？”
“這位小姐一看就氣質不俗，肯定不是會胡說八道的人！”
風向逆轉，那女人臉色難堪。
蔣顏微微皺眉，看了她一眼，而後對周文川：“累了，回去吧。”
周文川垂眸看她：“馬上，稍等一下。”
他對著一直不敢插話的負責人招了下手：“把這人處理好。”
負責人如臨大赦。
立馬喊安保開始趕人。
女人叫嚷：“周總，你不能這麼欺負人，是她先找事的，你這樣偏私，你覺得合適嗎？”
走了兩步的蔣顏回頭：“你的自信讓我佩服，你是想讓我調監控呢，還是想讓我請來s家的工作人員來現場打假呢？”
看似漫不經心的話，卻帶著強烈的壓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