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蜷縮在座位角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方才拉扯間,手機被拿走了。她現在孤立無援。
蔣沐在旁邊打電話,得逞的笑意脫口而出,“昭哥,人到手了。這就給你送過來。”
“餵了藥,乖得很。這次準逃不了了。”
“放心,段斯昀他們都不在,華幼菡可找不到我們。”
宋詩予哪怕頭暈,也聽清了蔣沐的電話。
果然是白昭。
原以為白昭最近不敢生事,沒想到竟做出更加瘋狂的事情來。
宋詩予的頭越來越沉,她暗暗在大腿上重重擰了一下,讓自己清醒些。
蔣沐掛了電話,看向身側的人。
近看宋詩予,更加美得誘人。
許是中了藥,她那一雙桃花眼像是美酒,在勾人品嘗。
眉梢染上紅霞,在她清純的氣質上增添幾分媚態。
可惜這是昭哥看中的人,他不能碰。
車子一路開到市中心一幢別墅前,蔣沐將早已失去行動力的宋詩予橫抱起來。
別墅大門自動開啟,蔣沐往裡走。
一路來到二樓,白昭穿著睡袍坐在沙發上品紅酒,他瞅見蔣沐把人送來,笑道:“放沙發上。”
蔣沐把宋詩予放到白昭身側,俯身說:“昭哥慢慢享用。我就先走了。”
白昭輕點頭,“行。”
蔣沐一走,白昭搖晃杯中紅酒,飲完最後一口,將酒杯放在茶幾上。
接著,他的目光移向沙發上蜷縮著的人。
此刻的宋詩予就是一杯無價的美酒,散發著誘人的芳香。
一種心想事成的滿足感襲上白昭的心頭。
看吧,她再如何掙紮,也逃不過自己的手掌心。
白昭走近,俯下身,伸出手在宋詩予白裡透紅的臉頰上滑過。
手感很好,滑嫩。一張小臉看不到毛孔。
宋詩予呼吸急促,渾身虛軟,但她看見白昭,還是出聲斥道:“白昭,你這樣是犯法的。”
白昭笑笑,狐貍眼往上飛揚,“在京市,我就是律法。”
說話間,白昭的手已經從宋詩予的臉來到身上。
冬天,她穿得有些多了。外套是羊毛大衣,裡面還有一件高領毛衣。
白昭只得伸出雙手去解她大衣的紐扣。
動作慢條斯理,就像在拆一件精美的禮物。
美酒要慢慢品嘗,急了就是豬八戒吃人參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