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熠搖搖頭:“可惜。宋詩予的酒量賊好,她以前騙我們說過敏。”
趙逸綸卻道:“我倒覺得宋詩予這種做法極好,她一開始對我們不熟,不喝酒是對的。”
江宴臨在旁不說話。他突然意識到宋詩予說過敏,是為了防他。
段斯昀卻揚起了嘴角。
他想起宋詩予第一次喝酒的地方,是在他家。
她饞那瓶羅曼尼康帝,不惜謊言被拆破,也要品那一口酒。
這是不是側面說明,從那時起,宋詩予對他們的防備心降低了。
白家老宅。
白昭慵懶地躺在客廳沙發上,雙腳搭在茶幾。
白光遠從外面進來,看見兒子這副模樣,忍不住皺眉:“腳放下來,放茶幾上成什麼樣子。”
白昭瞟了白光遠一眼,眼神不屑,雙腳未動,“小時候沒見你管我,現在倒是管上了?”
白光遠聽到這話,聲音不免放大,“小時候是我工作忙,一時顧不上你。”
“呵。”白昭譏笑出聲,“你究竟是忙工作還是忙外面的女人啊?”
白光遠立即變了臉色,怒斥道:“白昭,只要你是我白光遠的兒子,我就可以管你。最近你頻頻出事,先把名下的公司酒店都轉回家裡。”
除了前段時間的桃色影片以及被人舉報偷稅漏稅、酒吧涉毒,後面還有人連續不斷地實名舉報他。
白昭想到這些破事就腦門疼,還好有老爺子出手找人頂罪進去了,這些事還一個個翻篇。
可他也暫時失去了自由,被老爺子留在老宅,哪也不能去。
白昭斜視白光遠,“轉回來幹嘛?好給你送給外面的兒子?”
別以為他不知道,白光遠養在外面的女人生了個兒子,只是這些年得不到老爺子的承認,一直沒敢帶回家。
但白光遠沒少給那小野種送東西,現在還想覬覦他手裡的東西?
真是餓了。
白光遠氣急敗壞,“你怎能這麼說話?我是為了你好。你先躲過這陣風頭,等事情平息,自然會還給你。”
白昭譏諷勾唇,“莫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大晚上在這吵什麼吵?”白老爺子杵著柺杖從一樓臥室出來,一雙老眼瞪著白光遠,“光遠,你心裡啥想法別以為大家看不出來。”
“我給昭兒的東西,你一分都別肖想。”
白昭見白老爺子出來為自己說話,在旁朝白光遠挑眉譏笑。
白光遠:“爸,你這樣會把白昭慣壞的。”
白老爺子冷著臉:“還輪不到你來教我做事。”
白光遠見這對爺孫倆油鹽不進,氣得甩袖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