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眼前出現那個女人的模樣。
段斯昀伸手抹了把臉,將濕漉漉的頭發向後捋,打斷腦海中的畫面。
霧氣漸漸彌漫,整個空間籠罩在一片朦朧之中。
十二月,天氣漸冷。
江宴臨又約宋詩予去了一次山野會所。
這次,段斯昀不在。
幾乎每次都在的馮靜雅也沒來。
而施娜然作為馮靜雅的小跟班,自然也不在。
一時間,包廂裡只有江宴臨和宋詩予、周熠和衛純在。
人一少,喝酒差了點意思。
衛純為了不讓周熠掃興,平時不喝酒的她硬是嚷著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可惜,她那點酒量。
宋詩予看見衛純的嘴唇似乎剛被酒沾濕,人就醉了。
醉了的衛純抱著周熠猛親,像一個採花賊。
宋詩予沒眼看。
江宴臨卻羨慕極了。
他端著酒杯問:“詩予,你過敏會怎樣?”
他一張嘴,宋詩予就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我喝酒身上會長紅疹子,癢得睡不著覺,撓得抓破皮也沒用。”
江宴臨聽完,壓下想看宋詩予喝醉的念頭,“好吧。那你別喝。”
一晚下來,就江宴臨和周熠兩人互相灌酒。
宋詩予在旁盯得死緊,她在網上看過喝酒把人喝沒了的新聞,在場的人都要賠錢。
以江宴臨和周熠的身家,他倆要是出什麼事,把她賣了都賠不起。
於是,宋詩予見兩個菜雞互啄得差不多了,就打電話叫人。
最後,宋詩予扶著衛純,老錢扶著江宴臨,小陳扶著周熠出了會所。
江宴臨的家最遠,宋詩予讓老錢直接送他回家。
她帶著衛純蹭周熠的車回學校。
這次酒後,江宴臨沒再約宋詩予出來喝酒。
衛純跟她說,是因為他們約不到酒搭子段斯昀,所以最近不出來喝酒了。
宋詩予一聽覺得極好。
她也不想待在喝多的江宴臨身邊,這人喝了幾杯就想親她。
她快躲不過去了。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學校最近要舉辦90週年校慶。
她不僅要作為優秀學生代表上臺講話,還要主持校慶晚會。
這段時間,她要背稿、彩排,比任何時候都忙。
她沒有時間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