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來,我們好像一直落下了蜜月。”
落就落了。
也沒什麼。
但就是……
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完整。
乍然聽到她這話,江靳年有剎那的意外。
但意外過後,他低頭,輕笑注視著懷裡的人:
“我們何止落了蜜月,江太太,我們的婚禮都還沒有辦。”
說話間,他撫著她發,問她:
“想好了麼?想什麼時候辦婚禮?”
沈南枝難得認真下來,開始想這件事。
如果是剛聯姻那會兒,她會回他:什麼時候都可以,左不過一道流程,她不過出席一下。
但現在。
他和她唯一的一次婚禮,這輩子僅此一次的婚禮,她想好好辦。
想了半晌適合辦婚禮的季節,沈南枝一個個挑中,又一個個被她pass,最後,她擰起眉頭頗為幽怨地將臉埋在他懷裡:
“春天不錯,但我好像沒有時間……”
研究所忙到,有時候連睡覺都要被剝奪一層,何況是正兒八經地辦場婚禮。
江靳年早就想過這件事。
聽著耳邊姑娘幽怨發悶的聲,他笑著哄她:“既然研究所忙,那婚禮,我們一年後辦,好不好?”
“正好,那時有大把的時間,辦完婚禮,我帶我家枝枝去蜜月。”
沈南枝點頭,“行。”
放假的時間轉瞬即逝。
很快到了要回r國研究所的日子。
走之前,沈南枝和江靳年再次去了一趟老宅,和江父江母一道吃了頓飯,才上飛機。
顧清禾和霍璟承那邊也很迅速,沈南枝還沒回r國,他們就帶著小知弈踏上了蜜月的旅程。
十月十八號傍晚。
和老友喝完茶回來的霍老爺子心血來潮地給自家孫子打去了電話,只是這次一連打了兩個都沒人接,霍老爺子轉而將電話打給了‘叛變’的任橫,問他怎麼回事。
那邊恭恭敬敬地接通後,霍老爺子沒等他給他來那些虛的,徑直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