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不肯吃東西喝水也就罷了。
飛機前半段這家夥活像打了興奮劑,連籠子都關不住它,上躥下跳,就像見了太奶一樣亢奮。
後半段體力逐漸耗盡,想亢奮也亢奮不起來了,下飛機的時候,整隻狗狗命像是丟了一半,半死不活的。
江靳年怕它死了,這才迅速讓接機的人將車開來了酒店,先給它喂上狗糧和羊奶。
沈南枝聽完,眼皮都是跳的。
她指著島臺附近撅著尾巴啃肉幹的團團,一言難盡問:“它這樣的……能坐飛機?”
江靳年也頭疼。
“我們自己家的私人飛機,鬧騰就鬧騰點吧。”
如果是公務機,就它這顛樣,早就被拉入黑名單了。
目光從那隻崽子身上收回,江靳年沒再聊和狗有關的話題,視線重新回到懷裡的姑娘身上。
“這幾天怎麼樣?”
她揚眉:“一切順利,我們實驗的中期進度已經完成了,我本來打算著回來給你打影片來著,你和團團倒是先來了。”
就像久別勝新婚的普通小夫妻一樣,沈南枝黏黏糊糊地窩在他懷裡,清淩的眉目因高興不自覺彎著,嗓音噙笑,軟軟的,像極了無意識的撒嬌。
江靳年低眸看著她,在她仰頭朝他看過來時,他揉了揉她後頸,低頭,薄唇輕壓著懷裡姑娘的紅唇,吻了幾下。
剛領證時,每次他吻她,她都本能地想躲,盡管能竭力剋制住這種下意識躲避的動作,但腰身和呼吸整個都是僵硬的。
而現在——
她只是眨眨清潤潤的眸子,乖乖待在他懷裡仰著頭讓他親。
甚至在被吻得很舒服時,抓著他襯衣衣角,哼哼唧唧地踮著腳無意識地回應他。
江靳年低低笑了聲。
大掌箍緊她細腰,免得她腿軟站不穩。
好一會兒過去,沈南枝有些喘不上氣,偏頭避開他的吻,耍賴般將臉埋他懷裡。
江靳年輕撫她背,幫著她順氣。
“中期既然做完了,明後兩天放假休息?”
沈南枝磨蹭著抬起臉,將下頜搭在他肩頭,唇瓣還有些酥酥麻麻的燙,就好像剛才唇齒廝磨的感覺還在,她眼角都染上幾縷熱意,透著霧濛濛的緋色。
聽到他的話,囫圇點點頭。
微抿了抿唇角,說:
“教授估計是怕我們猝死,趁著後續實驗開展之前,先給我們放了兩天假。”
他聽罷,哄小孩似的語氣,“那明後兩天我帶你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