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真毒,隨隨便便挑中的就是最貴、最獨一無二的頂奢。”
沈南枝遞給櫃員一張黑卡。
不是江靳年給她的那兩張黑卡,是她自己的黑主卡。
“包起來,刷卡。”
櫃員恭恭敬敬接過卡,一氣呵成刷卡出單,另一名櫃員迅速將沈南枝挑好的袖釦包好雙手遞過來:
“江太太,您的黑卡和袖釦。”
沈南枝接過,禮貌道謝後,和秦黎去下一家。
腕錶、領帶和皮帶,沈南枝有想過都買,但最後在專櫃逛了半天,猶豫了好一會兒,最終她只買了皮帶。
看出她的猶豫,從三樓下來,秦黎好奇問:
“腕錶和領帶也挑好了,怎麼沒一起拿著?”
江氏掌權人的太太、沈氏集團的千金,可不像是差錢的主兒。
秦黎以為是有什麼特殊的原因,結果身邊這小妹妹拎著千挑百選的禮物,給她來了句:
“我不是很會挑禮物,今年把領帶和腕錶一併送了的話,那明年送什麼?”
秦黎:“……”
沈南枝:“還是給明年留兩樣吧。”
完全沒往這場面想的的秦黎:“……”
挑完禮物,沈南枝和秦黎沒直接離開,而是去了女裝專櫃。
秦黎今天明顯有些蔫巴,在一起看衣服時,沈南枝找了個合適的時機,問她是不是和沈氏的合作出了什麼煩心事。
“合作倒沒問題。”秦黎嘆著氣說:“天天被說教著和那些股市知識打交道,這方面的事閉著眼都能解決,我愁的是追人沒有進展。”
“?”沈南枝拿著剛讓店員拿過來的衣服看過去。
秦黎連連嘆氣,坐在試衣間外的休息沙發上。
鬱悶地想這幾天單方面追人的辛酸淚。
她進沈氏總部,就是奔著追人去的,所以在對接的時候,她幾乎盡數避開和方景交涉,只要找到機會就直接和沈淮硯談。
本以為漸漸相處下來,關系應該會有一點進展。
結果一連一週下來,豌豆大點的進度都沒有。
更甚至,不僅沒進步,反而隱隱有些退步。
就像交涉股市的事,一開始的時候,勉強還算正常,但就在她剛有些提升見面的頻率,再拿著股市方面的資料去總裁辦找他時,沈淮硯微蹙著眉,直接委婉卻也直接地跟她來了句:
“秦小姐,關於這方面的商討,我覺得,你完全可以直接和方景對接。或者,秦小姐自己定主意也好,我和沈氏都對秦小姐的能力放心。”
客氣,但也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