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沒什麼事了?”
夜晚,詹羽瑩靠在床上,檢視著各大app。
讓她心暖的是,非常多的臨淓顧客表達了對臨淓的信任和支援。今早她能鼓起勇氣踏出家門,很大程度上是因為給她力量的大家。
她最初只是想做喜歡的工作,卻在不知不覺中,收獲了多得多的寶物。
這份令無數人求之不得的喜愛和信賴,便是支撐她屹立不倒的本源能量。
她愛水族,愛臨淓,所以想把它做好、做大,分享給更多人。
而揮灑出去的心血,又逐漸回饋。在這種災難性的時刻,更是救命良藥。
羅洌洗漱完回來,一手摟住她,一手憐愛地撫著她的耳朵,秀發,和麵頰,鄭重落下一吻:“我會一直陪著你。”
詹羽瑩放下手機,轉身環抱住他寬闊的脊背,悶哼了幾聲。
羅洌笑著把她樓得更緊:“這事結束後,我們結婚吧。”
詹羽瑩騰地直起身子,賭氣般扭向一旁:“你怎麼也這麼俗套。”
他們剛在一起後就聊過婚姻。
詹羽瑩認為兩個情投意合的人在一起就好,實際生活和結婚沒什麼區別。領結婚證涉及的財産劃分太複雜,她懶得搞。
而羅洌執意要領證,說是不止想被彼此承認,還想得到法律的認可。
然後詹羽瑩說他傻。
畢竟羅洌是獨生子,還是單親家庭,他父親有個勢如破竹的上市公司。和她領證後,從財産劃分角度考慮看,詹羽瑩無比沾光——畢竟羅洌不可能用信託和債務手段給她下套。
至於他父親會不會這麼做……詹羽瑩就不得而知。
她覺得在一起是兩個人的事——她從下到大的家庭環境如此告訴她。可一旦涉及結婚證,她很可能被對方父母看作圖謀不軌的人,從而打破她目前的平靜生活。
能平靜一天是一天——這是她從第一次踏入臨淓到現在,新樹立的人生信條。
“不是俗套,是儀式感。”
羅洌從背後摟住她,輕輕摩挲她的手背。
“可我不喜歡這些。”
詹羽瑩轉過身,眼睛向上盯著他。
“如果你嫌婚禮吵鬧,我們就不辦。可結婚證而已,沒必要抵抗吧?”
羅洌整理著她蹭到面前的長發。
“我這是為了你好。你知道領證後會有多少麻煩事嗎?我這是保護你和你爸的財産,還有我們兩個幸福的小日子。”
詹羽瑩捶了一下他手感出色的胸肌。
羅洌攥住她不安分的手:“麻煩我來解決,不會殃及你和你的家庭。我爸曾經資助臨淓的錢,我都還清了,他也沒再說什麼,顯然是認可了現在的臨淓和我,只不過礙於面子不說罷了。”
“但你不是也沒法確定嗎?為什麼不親自確認,是礙於面子不說嗎?”
詹羽瑩咬向羅洌的手。本以為他會像以前那樣下意識躲避,卻結結實實撞上了他的手骨。
“嘶……疼嗎?”她用另一隻手輕輕摩挲羅洌被硌出牙印的手,滿含歉意地瞥了他一眼,“你怎麼不知道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