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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與窗
詹羽瑩愣了一下,繼續攻勢:“但你不用擔心我會跳槽啊!我的專業只有金融,也沒有其他一技之長。如今臨淓蒸蒸日上,我就跟不可能離開它!”
羅洌做作地嘆氣一聲:“這誰知道呢?人是會變的。”
詹羽瑩突然惱羞成怒:“所以,分開對我們都好。而且我去年夏天在濱海的事也被懷疑了,之後不會有安生日子了。你要是不想被連累——”
“你都想跟我分手了,還這麼為我考慮啊?”
羅洌的“分手”二字,刺痛了詹羽瑩的神經。
這兩個字,她自始至終都沒能說出口。
“畢竟,”她摸了摸眼淚,開口,“我從你這裡拿了不少好處。你大可當黑心資本家壓榨我的,卻在八字沒一撇的時候就願意給我一半分成。”
羅洌笑道:“是啊,我這麼好,豈不是打著燈籠都難找?你真捨得啊。”
“我有什麼辦法!”詹羽瑩突然有又哭起來,邊哭邊跺腳,“我控制不住自己,就像我今天控制不住水族館的魚……要不是因為把一對情侶看成了你,就不會發生今天的事……我沒辦法,我擔心傷到臨淓的魚和珊瑚,更害怕自己能力暴露被抓去做小白鼠,關在陰冷潮濕的地下室,再也見不到太陽,回不到臨淓……”
“有我在,沒人動得了你。還有,臨淓和濱海沒有任何生物受傷,連珊瑚都沒事,沒有一條魚把它們撞折。更奇怪的是,母鰩沒有任何異常。”
詹羽瑩突然忘了哭泣:“你說,母鰩沒事?沒被控制?”
“對,”羅洌語調又變得溫和,還有一絲哄誘的味道,“我們組當時都在。母鰩沒有一點異常,但緊鄰繁育區的其他魚,都沒能倖免。不過,雖然是能力失控,但你潛意識仍在保護它們,不然肯定有不少被撞死的魚。尤其是那些……你認為最重要的、繁育組乃至全人類為物種保護做出的努力。”
詹羽瑩胡亂擦著眼淚,卻不再流:“但是,之後說不定還有這種事發生——”
“不會,我保證,”羅洌吸取教訓,補充道,“你不信也沒關系,反正這種事不會再發生。嚴謹點來說,不會讓它再因為我而發生。”
他再次把手貼向門內,一大一小兩隻手隔牆緊貼:“不管這次繁育成功與否,完事後我都會回臨淓,再也不走了。”
“那不行,”詹羽瑩抗議,“必須成功,不然你別回來了。”
羅洌笑道:“好。”
“還有,”詹羽瑩補充,“如果有類似的邀請再來找你,你也不要不告訴我就拒絕。”
“這你放心,”羅洌語氣輕快,“我有什麼事都會告訴你。而且,如果是那種長時間的出海科考,不等你反對,我會先拒絕。”
詹羽瑩想起很久之前在臨淓,她提起了這事,卻被羅洌打馬虎眼糊弄掉,便追問:“細說。”
羅洌笑了一下,聽起來略顯靦腆:“因為我暈船。”
“……”
“哈哈!”詹羽瑩沒忍住笑出聲,“這算什麼理由。”
“怎麼就不算理由了?”羅洌也被帶著笑起來,“我不跟著還好。要是真去了,一船人得分擔多少力量來照顧我這個累贅?得不償失啊。”
詹羽瑩笑得斷斷續續:“那你暈機嗎?平時總跟我搶著開車,是不是也是因為暈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