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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
這已經是答案了。
因為聊的是更專業的海洋生物話題,所以羅洌在這裡聊著更高興。
“怎麼突然問這個?”
羅洌輕輕摩挲她的掌心。
詹羽瑩打起精神:“我是在想,臨淓是不是耽誤你了?如果你爺爺現在還在世,那你當初是不是就會選擇科研那條路?”
羅洌輕嘆口氣:“如果爺爺還在,那他就算沒法讓臨淓爆火,也會親自貼錢維持它。而我爸你也知道,雖然對我不怎麼樣,但擰不過他爸,到時肯定還是他掏腰包。如果真是那樣,那我可能會多進修幾年,然後再回臨淓吧。”
詹羽瑩突然覺得心中一角碎掉:“那如果臨淓已經完全沒有後顧之憂,你會重新回到研究領域嗎?”
羅洌輕笑道:“我現在不已經在‘科研’了嗎?如果這次母鰩和幼鰩都平安,也算是親歷了一個裡程碑性質的大專案。”
“說的也是……”
那麼如果未來有其他機會,你也會欣然接受。
如果遇到更投機的同好……
她不敢想。
一瞬間,她覺得羅洌很陌生,很遙遠。
她輕輕扒下羅洌的手:“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好,又是教徒弟,又是動工,臨淓這段時間一定很忙,辛苦你了。”
羅洌麻利地讓路,生怕耽誤她一秒。
本是體貼的舉動,在詹羽瑩眼裡,卻成了迫不及待的“逐客”。
她擠出微笑,道別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詹羽瑩回來,許豪也就理所當然地回了無雙。
“你跟方正光伏的大小姐談得怎麼樣了?”
許豪自從那天得知方晴的隱藏身份,就一直沒告訴哥哥。
“還行吧,”許暢淡定自若,“就是總有個家裡幹毛絨的小子纏著她,有點難對付。”
許豪自然知道他說的是誰。
那天許暢把方晴截去無雙,路上方晴就給於然發了訊息。正好他剛出門,碰巧撞上,就把自己的“令牌”塞給他了。
這事當然暴露了。但許暢也沒說什麼“讓弟弟站在他那邊”的話,因為這有損他的自尊心。
“在談情說愛上,你好像比做生意還有自信。”
許豪感慨道。
許暢冷哼一聲:“你想說我無知者無畏?可你也沒資格說我。”
許豪反駁:“我是從來沒往這方面想。自由自在不好麼?”
“要是我也這麼想,無雙就完了。”
許暢給了他一個看爛泥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