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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暢似是又被勾起了當初的狼狽回憶,垂著眼睛,不敢跟在座任何人對視。
正僵持著,方晴檢視了一條一秒前剛到的訊息,瞪大了眼睛,連連拍著詹羽瑩的臂膀:“哎,哎,臨淓出事了!”
到達臨淓時,詹羽瑩看到周圍已拉起了“臨淓壓榨水産商”之類的橫幅。
她把車停到五金店,一路小跑,快到門口時才放慢腳步:“這是……怎麼了?”
“這不寫著呢嗎?”
拉橫幅的大叔皺著眉頭,把橫幅舉到她面前。
“臨淓不是水族館嗎,怎麼壓榨水産商?”
詹羽瑩問。
“他們把客人都搶走了,還賣得那麼便宜,我們這些小商小販都賺不來錢了。”
“就是,你不知道有多少客人來我們攤位一逛,然後撇下一句‘還是去臨淓買吧’。”
“你說說,這能不叫壓榨嗎?”
——一群人,男男女女,七嘴八舌。
“好好好,我明白了,你們想賣魚,但覺得臨淓搶了你們的生意?”
詹羽瑩艱難控制著局面。
“那不是覺得,他們就是搶了!”
“好好的水族館,賣哪門子的魚?賣魚也就算了,還服務那麼好,不就顯得我們賣貴了嗎。”
“我們還有房租呢,這個價格不能再降了!你說說,要是你,擱我們這情況,能有活路嗎?”
——眾人越說越激動。
詹羽瑩驚醒。
實際上,臨淓賣魚的利潤沒有那麼高,甚至單價也比不上大部分水産市場。但因為臨淓經常出現在大眾視野內,所以哪怕貴一些,大家也更願意在臨淓買。
只是她沒有想到,會對周邊的零售商産生這麼大的沖擊。
她向先安撫好眾人:“大家在門口這麼久了,也累了,我請大家吃飯。”
說著,她指了眼對面的美食街。
話剛出口,眾人憤怒的視線齊齊投向她——
“你是什麼人,是臨淓水族館的人嗎?”
“都什麼時候了,還請吃飯?”
“別以為我們能被收買,我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