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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
詹羽瑩忙期末的日子,無雙也沒閑著。
論經營思路,許豪比許暢腦子靈活。
但論拉進交情,許暢還是比許豪更在行。
在華耀玻璃基本跟無雙工業逐漸平分大工程市場的現在,無雙依然維持著大部分老客戶的單,一半原因正是因為他們對許暢本人的信任。
雖然許豪並非沒能力應對人際關系,但以他那眼裡容不得沙子的性格,確實很難讓人放心把社交任務交給他。
尤其他還頂著那頭粉毛。
“你什麼時候把這頭發染回來。”
兄弟倆一同完成了新專案的對接。
回程的車上,許暢擠眉弄眼地打量著弟弟的頭發。彷彿眼睛再睜大些,那火烈鳥般的茸毛就會刺穿他的眼睛。
“快了吧。”
許豪敲點著手機,絲毫不覺得自己被冒犯:“該過年了,員工福利安排得怎麼樣了?”
面對弟弟這種“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待他”的態度,許暢十分看不慣,卻也習以為常:“這你不用管。”
言外之意就是,已經安排妥當。
許豪也早已習慣哥哥這幅不好好說話的樣子,點了點頭。
這次的新專案,也包括一些無雙曾經根本看不上的小專案。
放在過去,接這種活既費力又賺不到大錢,妥妥的弊大於利。
但自從面對過大頭玻璃這一專攻小專案,且具有壟斷態勢的競爭對手,沒法掉以輕心。
這次的小專案,無雙給對方的價格接近成本價,加上還是合作了十幾年的公司,所以對方十分愉快。
“沒想到大頭玻璃這麼快就不行了。”
許暢感慨道。
“還沒蓋棺定論呢。而且就算它不行了,它的模仿者可不一定。”
許豪視線始終不離開手機,從進車就沒瞅身旁的哥哥一眼:“後來者要是吸取了它的經驗,只會比它飛得更高。”
大頭玻璃做小工業起家,自從對無雙和華耀的大專案垂涎三尺,就總是做出跟冒險的決策。
前不久,大頭玻璃因為汙染嚴重超標,被停業整頓,損失慘重。
它那些彩色玻璃製品,單位汙染量本就比尋常玻璃更多。攬了很多超出它自身能力的活後,就開始鑽漏洞,企圖逃避監管。
可紙包不住火。
業界對大頭玻璃百般嘲諷,說它不自量力,心比天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