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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謝宴
詹羽瑩也拿起包,關上櫃門:“人生磨難這麼多,要是對蚊子包都煞有其事,那還活不活了?”
然後轉向羅洌:“只能說是時代好了,所以像我和趙遠敬那樣從小父母就不怎麼在身邊的孩子能健康長大不被欺負。如果是在其他時候、其他地方,想都不敢想。”
“你不怪他們?”
羅洌淡淡問。
“為什麼要怪?我能好好長這麼大,能一成年就有還算不錯的車開,都離不開他們的多年努力。如果‘缺席我的成長’是代價,那這代價可夠輕的。”
詹羽瑩說得實在。
羅洌輕笑一下表示同意:“前提是你沒有成為危害社會的人。你能這樣說,是因為你已經身心健康地長大。”
“的確,”詹羽瑩和羅洌一起走出辦公室,“而且我本身也不怎麼喜歡和人黏在一起,有時候看影視劇裡那些關繫好到能睡一張床的人,我就覺得頭皮發麻。”
羅洌拉駕駛室門的手一頓:“所以你這麼多年都不談戀愛?”
詹羽瑩跨進副駕駛的腿部肌肉也一緊:“我說的是那些同性朋友。”
羅洌關上門繫上安全帶:“我說的是類似的親密關系。”
詹羽瑩見這話題逃不掉了,幹脆大大方方起來:“一直都沒遇見合適的。現在事業剛起步,就更不考慮了。”
這麼說有虛張聲勢的嫌疑。
在“羅洌談戀愛的訊息,不影響臨淓水族館”的現在,她雖然仍不想推進關系,但理由根本不是事業。
羅洌目視前方打著方向盤:“那什麼時候考慮。”
“必要的時候。”
詹羽瑩給出了一個足夠敷衍又挑不出毛病的回答。
羅洌無言。
半晌,才開口:“今天晚飯怎麼解決?”
她這才反應過來——這是跟羅洌同居的第二晚。
起初答應下來,破罐破摔的成分更大。
但看這兩天羅洌的架勢,似是不打算走了。
“咱們要這樣到什麼時候?”
詹羽瑩低頭問。
羅洌當然知道她指什麼:“什麼時候能保證你的安全,我就什麼時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