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哎呦。”
三天後的一早,許豪一臉八卦相,從館內直接出來迎接詹羽瑩和羅洌:“你們怎麼開一輛車來啊?”
一切都要從兩天前說起。
怪人事變後,羅洌成為了詹羽瑩的保鏢——不帶任何玩笑和誇張意義。
他希望和詹羽瑩寸步不離,但詹羽瑩沒法接受孤男寡女共處同一屋簷。
所以他退而求其次,堅持開車接送她上下學和上下班。
最後詹羽瑩看不過去他這麼浪費時間和油費,答應了他的同居要求。
當天,羅洌就拿著收拾好的行李,入住了詹羽瑩的小窩。
“你問他。”
詹羽瑩一臉苦相。
而羅洌滿面春風:“當合夥人的保鏢。”
許豪接著揶揄:“她給你多少啊?”
羅洌灑脫一笑:“幫我消化多做的點心。”
許豪罵了一聲:“其實我也挺需要保護的……”
“滾。”
羅洌和詹羽瑩異口同聲。
但羅洌是反對和許豪同居,詹羽瑩抵觸點心被分走。
“行行行,我滾。”
許豪挑著高眉,哼著小曲餵食去了。
“我都答應你一起住了,你能不能別跟我去學校了?人那麼多,不會有事的。”
詹羽瑩脫下羽絨服,換上工作外套。
“萬一學生裡有那種人,怎麼辦?”
羅洌的擔心不無道理。
那天的怪人發了帖子後,不乏有人陸續出來冒泡,誇贊詹羽瑩的業務能力和服務水平,說有沒有她解說,完全是兩種遊覽體驗。
再加上那怪人隔了一天又發了一個帖子,雖然還是在宣洩“自以為被騙”的情緒,但這次話題的矛頭對準了詹羽瑩。
盡管大部分評論都在說帖主的想法有問題,但那位前來鬧事的帖主,又何嘗不是“極少數”?
“她是沖著你來的,然後意外波及到了我。”
詹羽瑩之前從羅洌口中得知了怪人事變前一晚,羅洌被怪人敲車門的事:“如果那天早上,我不提及你,她也頂多無視我。”
“不管那些人什麼初衷,從結果來看,還是影響你了。”
羅洌也迅速換上工作服:“咱們兩個現在就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互相保護是義務。”
盡管目前只有他單方面保護對方。
他拿起詹羽瑩櫃子裡的防狼噴霧,和一堆甜食一起塞進了她的左右口袋。